姜娆在初冬的第一天突然晕倒,所有人都方寸大乱。
“你又死皮赖脸的缠着阿娆,折腾她了是不是!”景牙暴躁的冲烬骂骂咧咧道。
“我没有!”烬剑眉紧蹙,说着两人就要动手。
雾离疑惑的搭了一脉,才松了口气,“还好,只是风邪入体,吃几天汤药就好了。”
“她现在就是太虚了,什么病都能趁虚而入,”
“所以这段时间,无论是谁打扰阿娆好好休养,贫道都会劈死他!”只有拇指大的雾离抬手冒出的火花小的可怜,但还是气势汹汹的威胁道。
“哈哈哈哈,瞧瞧谁也被关在这儿了?”过了几天,姜娆看到趴在床上的景牙,幸灾乐祸道,“谁昨天嘲笑我来着?”
景牙翻了她一个白眼,没好气的翻了个身,不小心牵动了腰肌,瞬间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他的腰伤是旧伤,应该是劳损已久,一直隐而不发,却突然在登岛训练中疼的直不起来,来势汹汹。
现在重建任务重,还要进行登岛训练,实在无暇照顾他们。
于是乎,他们这两个伤员只好在山顶小屋“相依为命”。
姜娆微凉的指尖沿着景牙的背脊线划到腰窝,划过不少才刚刚开始变淡的疤痕。
“唔”景牙被激得一阵颤栗,立刻红透了脸。
他垂着笔挺的背脊,闷闷道,“道长让你清修,不让你做做那种事。”
景牙白皙的耳廓像要滴血,连带着脖子都烫的很。
禁欲清修多正常的一个词儿,在他的遮遮掩掩,吞吞吐吐下,变得灼热又湿润,暧昧的很。
姜娆看他扭扭捏捏的样子,坏心四起,硬是凑近了,软绵绵的问道,“什么事儿?哪种事儿?”
他将头埋的更深,像个鸵鸟一样。
姜娆不逗他了,认真道,“血淤是散了,今晚开始泡药浴吧。”
景牙一听要泡药浴,就更是遐想翩翩。
整个浮岛所有的好东西都在姜娆这儿,唯一泡澡用的木桶,也在她的房间里,那
傍晚,药浴准备好后,其他人又照例去训练了。
景牙衣服穿的严严实实的,手捂着胸口,眼神坚定的像要入党,严肃拒绝道,“你出去,不许看!”
姜娆在山顶待了好几天,没劲死了。
好不容易来了景牙这么个乐子,就想逗他,可下一秒就被她力大无穷的小娇夫溅了一身水。
看到他跟贞洁烈女似的,才恹恹的往外走,“知道了,知道了!”
今天天气不好,月亮雾蒙蒙的,海风呼呼的刮,窗外的树影被拉的老长,那尖尖的枝条像是要破门而入的妖兽。
姜娆都走到门口了,却被景牙拉住了手,蹙眉道,“阿娆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姜娆摇头道,"没有啊!”
忽然,外面一个黑影掠过,好像是猫头鹰捕食猎的声音,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