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明目张胆的把人往公主府里带,高阳公主不知道就怪了。
房遗爱跟在李承乾的身边,自然是识得荒天的,走向去于荒天套着近乎道:“荒大人,不知道您今日前来是因为什么?”
说着房遗爱还指着荒天身后的金吾卫,房遗爱在迟钝也能意识到此时的气氛有些的奇怪。“荒大人,您这是?”
荒天从衣袖中拿出李承乾的令牌高声道:“太子有令,高阳公主府幕僚不思进取,更是误导公主。公主府内所有幕僚全部带走,不从者立斩不赦。”
房遗爱望着荒天,口中不由得咽了一口的唾液:“荒大人,不知他们犯了什么罪啊?”“诱导公主败坏太子名声,更是传播谣言。驸马爷,得罪了。”荒天说着,手向后招了招手,身后的金吾卫鱼拥而入。
“大人,大人。您这是做什么啊?大人。”房遗爱还想要拦着荒天。
荒天望着房遗爱拦着自己的手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驸马爷,还请您不要为难属下工作。”。“这,这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啊?怎么都把他们带走。”
荒天见房遗爱一个劲的阻拦自己,声音也不由得冷了下来:“驸马爷,你要是在阻扰属下的公务,休怪属下不讲情面了。”
"您这是打算一点情面都不讲?”
“在下有公务在身,还请驸马爷不要在阻挠。”。
荒天说完这话之后,向手下的人喊道:“你们仔细的看一看。只要有其他的人不尊旨意,全部处决。”
“是。”
荒天重复的这话,明显是给房遗爱说的这话。
房遗爱知道荒天背后的意思,默默地让开了一条道,只不过小声的低语道:“还请大人给我留些脸面。”
房遗爱将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想要让荒天给自己留一些的脸面。
好歹是一流世家,好歹给他留一些的脸面。
“还请房大人放心。属下心中有数。”
荒天斗这么说了,房遗爱自然是不能够在拦着,在拦着就显得有些故意的意思了。
房遗爱只能是在祈祷后院的那些的人此时听到风声,不说将自己的尾巴收拾干净。不要在牵扯到他的身上就好,他哥已经明确的警告过他,只要是在从他这里出现一丝的问题。
他哥就能够打断他的腿。
房遗爱还不想成为瘸子,房遗爱叹了一口气跟了上去。今日不论出了什么事情,终归是要落在他的头上了。看来高阳在皇宫当中也不怎么顺利。
金吾卫刚从后院随随便便的搜索一阵子之后,从后院出来的时候,在出来的时候从一旁的小屋子里面发现了一处暗道。
“来人?这里有发现。快来人。”
其中一个金吾卫招呼一声,距离比较近的金吾卫一窝蜂的全部过来。
“队长,你看。这……”
“找火把,下去。”
金吾卫在刚进入地道没有多久,便发现了有人的踪迹。
“站住。”
听到后面有追兵的追赶,前面逃跑的人更是慌不择路。前面有人摔倒,后面想要逃跑的人来不及躲闪直直的撞了上去。
金吾卫的首领趁着这个空隙将一多半的人全部抓了起来。不光将人抓到了,还在其中几个人里面看到了两个熟人。
荒天瞧着两个低着头一直不肯抬头的人,“呦,这是谁啊?”
“这不是咱们大名鼎鼎的王公子吗?如今怎么过的如此的凄惨,我好像记得王公子现在不应该出现在北地吧?”
“王公子你抗旨不遵可知是什么罪名?”
王季岭看着自己在伪装也没有什么用处,直接将脸抬起来愤愤的说道:“比不得荒大人背弃祖宗。”
“带走吧。”
荒天听到王季岭说的话,神情不由的一愣。几息之后荒天并没有在跟王季岭在说话,摆手让众人把王季岭带走。
王季岭说的这些话可谓是在荒天的心上扎刀子,荒天的本名叫做王珲,与王季岭是一个父亲,只不过王珲的母亲是一个卑微的婢女,荒天的母亲更是在荒天四岁的时候便受不了蹉跎撒手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