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向前一招手,荒十二顿时心有神会的走到杜荷的面前,将杜荷手中的私印拿到了太子的身边:“太子,您看。”
李承乾接过杜荷的印信连看都没看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杜荷,孤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你说在你的印信怎么会跑到高阳哪里去。不仅如此,你的印信还怎么盖在了粮坊新任管事的书信当中?”
“杜荷,你不说一说?”
杜荷抬起脸,对李承乾抱怨道:“太子,臣的印信很早之前便放在了高阳公主哪里。高阳公主用臣的印信做的事情臣今日才知道的。”
李承乾将手中杜荷的印信抛到杜荷的面前。印信是金石做成,也只是磕碰了一点。其余的事情一点都没有。
“太子……”
“杜荷,孤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孤的底线,是因为什么?你也不是不知道。”
“孤就有一句话想要问你,杜荷,你还行不行?”
杜荷能说自己不行吗?如果自己行的话,又怎么会成了这幅模样。旁的不说,被高阳公主压在自己头顶上这么多年,自己不想翻身吗?怎么可能不想翻身。
高阳公主跟对待下人一样对待自己,心里能没气吗。
但杜荷心里也清楚的很,自己同下人也差不多。甚至还不如高阳公主的心腹受信任,这印信还是几年前杜荷为了哄高阳公主开心,将自己的印信交给高阳公主的手里。
这印信不单单是一枚印信,他爹杜如晦在自己走的之后就想到自己估计斗不过高阳公主,专门给自己留了一手在当铺里给自己存下了十万贯的银子,以及给自己培育了一队人马。
高阳公主现在能将印信给自己,那就说明自己老爹给自己留下的东西差不多也被高阳公主给败坏的差不多了。不然高阳公主今日也不会痛快的将印信给自己。高阳手上没兵没钱,杜荷是知道的。高阳能在公主府过的这么的自在也少不了他爹给他留的底牌。
李承乾见杜荷一直的沉默不语,也懒得再问什么东西了。
在李承乾心里,估计也是觉得杜荷不堪大用。
人软也就罢了,性子也是任人揉搓的。还经常连累别人。如果不是杜荷,杜构也不至于离开京城。
“杜荷,高阳用你印信做什么事情你知道吗?”
“知道。”杜荷说完这话,又连忙补充道:“微臣今日也是刚刚知道的,不然也不会将印信给拿了过来。高阳做的事情微臣是一点都不知道。”
“还请太子明察。”
杜荷跪地下跪的膝盖疼,谁能想到太子会突然出现在自己屋子里面,跟一个阿飘似的。
“杜荷,孤奉劝你一句,有些话能说,有些事情不能做。你心里面要留着一杆秤知道吗?”
杜荷跪在地下忍不住的在发抖,笑话。在说说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了。
还说。
太子真是好脾气似的。
就太子那狗脾气发起来,陛下来了都不一定的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