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短腿不太利索的翻上了肉包后背。
小腿夹着肉包肚子,手里拿着小皮鞭。
众兽开道,她来到端王面前:“泥说泥是兽王的主人?泥,叫它一声看它答应么?”
“兽王是窝的,泥还敢冒充。”小奶豆离他近了,那股子尿骚味熏的她直恶心:“泥,为什么会有肉包的尿?”
谁会存尿啊,有病啊。
“不说?让肉包踩死你。”小奶豆一声号令,肉包的大虎掌踏了上去。
端王只觉得后背要碎了,他双手死死抠地:“我说我说,一次我在野外碰到了一群兽,我吓得惊慌逃窜,躲到了一棵树下,就看到这……这只老虎正对着一个桶撒尿,还尿到了我身上。”
“我也不敢对着一头老虎发怒,我就离开了,也就是这时候我发现之前试图咬死我的兽开始躲避我,害怕我。”
“我猜到了是和那泼尿有关,也猜到了那只老虎不一般。”
“我便返回去,把尿存到我自己水囊里了,一直用到现在。”
听她说完,小奶豆想起了什么,啪的一拍脑门:“啊,有一次窝和肉包去郊游,窝让肉包把尿尿在桶里,窝要去浇菜地,结果尿桶没了。”
“原来泥就是那个偷尿贼!”
哈,听过偷金偷银的,但就是没听过偷尿的。
朝臣们目瞪狗呆。
“端王口味真特殊。”
“为了行骗还真是豁出去了啊。”
百姓们脱了鞋底子揍他。
皇上看着,失望异常的摇摇头:“不中用了。”
端王被拖了下去。
眼睛一睁一闭,这辈子凉凉了。
兽们拥护过肉包后便散了。
奶豆子不乐意回皇宫住,带着肉包寻了个超大的宅院。
停下来就想搞事情的小奶豆,小脑袋瓜里又有新主意了。
她拍拍肉包的虎头,意味深长的:“咱千里迢迢的出一趟远门,那不能才出啊。”
“干啥都用钱啊,吃喝拉撒睡的,这盘缠啊,快不够了。”小奶豆捏着下巴,抖着腿:“咱闷是不是得干一票?”
肉包瞪大虎眼……
啥?
干?干一票?
你想干哪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