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闭嘴吧,没听见儿子要被开除了吗?”
“开除?”
秦母瞳孔颤了颤,她倏地看向陈母,两只眼睛因为太过震惊瞪得比铜铃还大。
“你胡说!”
“我可没胡说。”
看着这样的秦母,陈母只觉痛快。
蛇打七寸,女儿是自己的软肋,秦树飞何尝又不是秦母的软肋,对于一个望子成龙的母亲来说,有什么比听到儿子前途尽毁更让人绝望的呢?
“你儿子因为作风不正乱搞男女关系被学校调查,听说,处罚结果很快就要下来了,这下大学是念不成了,也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家庭才能教育出这种孩子,怕是上梁都歪成麻花了吧。”
“这种道德败坏的人渣我女儿才不稀罕。”
“我两个外孙更以有这种父亲为耻,告诉你儿子,我女儿今天出院,明天去办理离婚手续,孩子你们也不用看了,慢走不送。”
这一番话信息量太大。
秦母惨白着一张脸久久无法回神,还是秦父听出了陈母话里的意思,这是不光要离婚,孩子也不打算留下来?
他当即就急了。
试图说好话来缓和僵硬的气氛,可陈母根本就不听,他只能求救地看向陈父。
“亲家,你看这事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误会?”
陈父脸色很不好看,嘲弄地挑了挑嘴角。
“子不教父之过,你们没教育好孩子应该从自身找原因,实在不行,回炉重造也可以。”
一句回炉重造说出来,温浅和陈橙双双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笑声传到秦母耳朵里,气得她恨不得将这屋里所有人都暴打一顿,她气恼地甩下一句狠话。
“离就离,谁怕谁!”
说完,不甘心地看了眼小床里的两个白嫩小团子。
“我们秦家的血脉绝对不能流落在外,人可以走,孩子必须留下!”
“还血脉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家有皇位要继承呢。”
温浅正大光明的嘲讽。
秦母:“……”
啊啊啊,这些贱人吃什么长大的,嘴皮子一个比一个厉害。
自己是体面人,不和这些小市民计较。
最后放了几句狠话,秦母拉着秦父就急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