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今天发生的事再次重演,她不想只看见她的伤痕,她要参与她的猎杀。
不出意料,被拒绝了。
何夕肯定有她自己的考虑,如果她足够坚定,时渠会尊重她的选择,
可她不坚定啊,
那她能不能缠着她直到她同意明天带上自己?
缠何夕,时渠没有多少经验。
但情欲是个很好的助手。
回到刚才的问题,
——心怎样才能不痛呢?
时渠跪起来,抱住贴在自己心口的何夕:
“你亲亲它就不痛了。”
亲吻落下来,她耸起肩膀轻颤。
欲望蚕食理智,脱线的边缘,她才敢问:
“何夕,你是我一个人的吗?”
将她抛起的人稳稳地接住她:
“我是你一个人的。”
她顺着往下说:
“那我要和你一起去。”
她下定了决心要缠她,膝盖磨皱床单,腰塌下去,手臂撑在床头,被绑过的地方隐隐作痛。
何夕在回应她,
可不是她想要的。
房间里的声音清晰可闻,
却不是她们任何一个人的说话声。
又被抛起来,今晚已经太多次了,她有些受不了,终于哀哀地求饶:
“不、不行了……嗯哼……那、那我在这里等你回来,停下好不好……”
何夕仰头堵住她的嘴。
“不好。”
又是不好。
是等你回来不好,
还是停下不好?
何夕,你到底在别扭什么呢?
时渠跌坐在何夕腿上。
从灭顶的浪潮中爬出来,她使了些力气咬她的下唇:
“你是个别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