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的赚钱,和死去活来的赚钱,是有本质区别的。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她只觉得痛,很痛!被车轱辘碾来碾去的痛!
她尝试着推了推,“纪总,你先忍耐一下,我打电话叫救护车。”
手机被打落,头顶传来纪清硕怒意炽盛的声音。
“怎么,你是要告诉全天下。我被下药,还连个女人都找不到?”
他脸色潮红,眼带血丝。
他在竭力压制体内疯狂躁动的邪气,忍得额上青筋暴起,大颗大颗的汗从头上滚落。
他现在与野兽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他还能控制住自己。
可是,霍之遥身上佛柑味的沐浴露香气像一只妖精,在撩拨着他那即将分崩离析的意志力。
下一秒,邪欲如火山冲破了表层凝固的火山灰,猛地喷发。他再难压抑,箍住了霍之遥的纤腰……
她被迫着仰倒在床上,衣裳已半退不退。
随后浪潮起起伏伏,配合着莺啭喘息,分不清是药力驱使,抑或她对他有极大的吸引力。
总之,攻城略地,无不沦陷。
这男人,哪怕平时,也能要了她半条命。遑论现在?
……
窗帘层层叠叠,将阳光遮得严严实实,只余床头一盏氛围灯,散发着温黄的光。
霍之遥晓得天亮了,可她不想起,动根手指都费劲。
跟她挤了一个枕头的纪清硕睡得很沉。
如此近的距离,却没暴露出他脸上半分缺点。毛孔细腻,霍之遥没见过有人皮肤比他还好。睫毛也长、还密,深邃的眼皮盖上了寒冷的眼。鼻梁很挺,脸部轮廓硬朗立体。
看一万次也不觉得腻。
可这样长得完美无缺的男人,性格糟糕到令人发指。
霍之遥竖起中指,并啐了一口,“渣渣。”
男人猛地睁眼,没有刚醒时的惺忪,很清醒。
霍之遥吓了一跳,赶紧装作扶眼镜的架势,往自己鼻梁上推了推。
空的……
混战中,眼镜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
霍之遥的心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