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开车好吗?找个路边停下来,我们再好好说一说。”赵明惠下了药,她必须得拖延时间,不然怎么能马到成功呢?
傅薄川不疑有他,驱动车子开了出去。
白晓抓住安全带的手微微出汗,眼角余光也稍稍打量着傅薄川,在留心他的一举一动。
车开出了段距离,傅薄川莫名感觉全身有点发热,他一手掌在方向盘上,腾出另一只手扣住领带扯了扯,似乎还不够,手指顺着往下,灵活的解开了两颗扣子。
热,仍旧很热,不得已他只能打开了车内的空调。
见状,白晓不由得一喜,她知道药性发作了,手伸出替他擦拭额头上的汗,故作担忧的问,“薄川,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额上都是汗?”
触得白晓的手,傅薄川一阵激灵,那微凉舒爽的感觉,令他舍不得推开,他很快便意识过来,他定是吃了药。
而这药不是别人下的,正是他的母亲,怪不得知道他过来,赵明惠是反常的热情。
或许下药的事,还和白晓有关,她也是知情人,不然刚才她也不会提出要和自己一块出来。
原来她是想借此机会,想和他制造点关系出来,然后才能顺理成章。
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傅薄川一把抓住白晓的手,他想甩出去,可惜挪不开手,反而成了抓在手中。
“原来这就是你想要和我说的话,我还真是小瞧你了。”傅薄川冷笑出声。
白晓身子往他身上贴过去,另一只手落在傅薄川的胸膛,“薄川,我也不想这么做,是你逼我的,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有错吗?即便是有,那就是明知道你不爱我,但我还是死心塌地的爱着你,然后作贱自己。”
傅薄川冷冷道:“你不仅是在作贱自己,你这是在犯~贱。”
“那都是因为我爱你。”哪怕是被他讽刺,她也甘愿。
“下车。”凭着尚未丧失的理智,傅薄川甩开她的手,推开了她。
傅薄川知道,他要是碰了白晓,那白家说什么也不可能愿意退婚的,他一定不能着了白晓的道。
白晓瞠目看他,摇头,“我不下,我不信你能坚持得住,你会要我的,你会的。”
说到后面,白晓直接笑出声来。
傅薄川霍然下车,打开了白晓的车门,连拖带拽的把人扯了下来,“你休想我碰你。”
白晓拉着车门,“傅薄川,为了她,你连我都不肯碰吗?”
“碰了你,我知道意味着什么?”他闷声回她。
白晓不肯松手,整个人扑上去抱住傅薄川,双唇在他脖颈动作,手也顺着他的裤子摸去。
要是简桐没出现,或许傅薄川真的直接要白晓,但她回来了,傅薄川不可能还明知故犯。
“你真是疯了,要犯~贱你找别人。”
扣住白晓的手腕,甩到边上,傅薄川没再废话,当即上车,一路直奔别墅。
经白晓撩~拨,他全身发烫发热,到得别墅,也不过是晚上的六点多。
傅薄川直接让守在大厅的人离开,他急匆匆的上了二楼,进了简桐睡的卧室,她还没醒,睡得还沉。
忍了一路,憋了一路,傅薄川早已难受不已,全身紧
绷,迫不及待需要一个宣~泄口。
他站在床边,随手打开了床头的两盏灯,橘黄色的暖黄,散落在简桐身上,给她添了几分柔美。
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原本眸色暗沉的傅薄川,不自觉又深了几分,喉咙微动。
待把床上的人扒拉个干净,站在床边的男人才迅速解了身上的衣物。
简桐睡得迷蒙间,像是做了个梦,身上很重,有人压住她,身上的人很热,几乎能把她灼烧了。
这种感觉她一点也不陌生,似乎昨天她也做过这样的事,傅薄川对她做的,他很能折磨人,简桐这么想着。
就这么磨了好久,简桐终究还是醒了过来,她刚睁眼入目的就是身上的男人,他一双迷人的桃花眼,眸色炙热,暗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