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又碰面了。
”
许闰年惺惺作态地和秋霁白主动打着招呼。
秋霁白也装作刚看到许闰年的样子,露出微显惊异地表情,说道:“许先生!
真实巧啊!
怎么?上午的拍卖没有大展手脚,想要在这种小拍上再显显威风啊!
佩服!
佩服!
”
有冷嘲有热讽的话,让许闰年听着很刺耳。
不过,这个时候,这样的感觉已经不重要了。
他现在最迫切地是想知道那幅画究竟是怎么个情况。
嘿嘿干笑了一声,许闰年说道:“玩古董文玩的人不都这样嘛!
就怕漏了一件儿好玩意儿。
”
用眼睛看了一眼秋霁白身边的王安城,许闰年说道:“这位就是上午拍下落臣字款丁观鹏那幅《闹春图》的先生先生吧?难道……秋先生你们是朋友?”
“呵呵!
的确,这位是我朋友。
上午也是他代我拍下的那幅画。
”
秋霁白毫不隐瞒地说道。
“什么?那幅画是被你拍走的?”
许闰年很吃惊地问道。
虽然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了这样的猜测,担当听到秋霁白亲口承认后,许闰年还是很难以置信。
微微一笑,秋霁白说道:“没错!
是我拍的。
呵呵!
我之所以让朋友代我拍,也是不希望像许先生这样的书画鉴定专家我和争。
”
“和你争?”许闰年皱着没有思索了几秒钟后,问道:“难道你认为那幅画是丁观鹏的真迹?”
含笑点点头,秋霁白说道:“我当然认为那是一幅真迹了。
要不然我何必费那么大得劲拍下来呢。
”
“真迹?”许润德冷笑了一下,问道:“那请问秋先生,那幅臣字款画盖上‘宝亲王宝"这个乾隆做亲王时候的印章,这种不合规制的问题怎么解释?”
事到如今,许闰年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
虽然心里察觉到自己可能看走眼了,但最表面上,他依旧表现强硬。
“这一点很好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