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宴比张红玉小一点,可自己和他在一起时坦坦荡荡,心里舒服,从来不涉私情,连开玩笑都是大大方方的!
都是姓张,还是堂姐弟,怎么差别这么大啊?
这样一想,他对张红玉的鄙薄厌恶之情更深,对宴宴的爱慕之情更浓。
他哪里知道,张红玉小小年纪,能说出这种话是有原因的。
张树山家穷,只有两间房子,一间灶屋,一间卧房。
张红玉和两个弟弟一直和爹娘睡在一张床上。
她娘偏爱两个弟弟,自己带着两个弟弟睡在床头,她就和张树山一起睡在床尾。
最近两年他们三个孩子都大了,一个床上挤不下,张树山才在灶房给她弄了个小床,让她单独睡。
小时候不懂事,上床就睡,倒也没什么不妥。
后面大了,对人事似懂非懂,心好奇又重,暗暗留了心思去观察自己的爹娘。
张树山年纪并不是很老,兴趣还浓,和刘杏花之间自然免不了要时不时开个会,深入交流探讨一番人生大事。
乡下人又不注意细节,他兴趣来了,摸到床头,搂着刘杏花就亲热,根本没留意到张红玉在另一头装着熟睡,其实在偷窥。
张红玉虽然怕被爹娘知道自己在偷窥,睡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看不见他们是如何动作的。可耳朵是醒的,俩人偶尔的玩笑调情,临门时的喘息都听在耳中。
慢慢有了经验,一看到爹摸到床头,就知道俩人要开交流会,兴奋得瞌睡全无,就等着看开会时热火朝天生机盎然的场面。
后面胆子越来越大,竟敢趁他们聚精会神开会无暇他顾时,突突掀开一点点被子,露出缝隙去偷窥他们交叠在一起的四条腿。
按照她的本意,自然想顺着四条腿往上看更迷人的风光。
但她长期被刘杏花打骂,被刘杏花不喜,早就有了自我保护意识。
她害怕被发现,一直压抑着内心的渴望,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敢小动作的看四条腿搓来搓去,所以一直都没被发现。
几年下来,虽然不知道如何操作,她自己顺着四条腿脑补,比一般人懂得多多了。
说起来,她对胖子如此痴迷,如此不遗余力地把自己吃成一座肉山,除了嘴馋之外,就是受了爹娘的影响。
她清楚的记得,有一次,爹娘开会时兴致颇高,张树山摸咂一阵之后,遗憾地道:“每天吃那么多,都长哪里去了?看看你瘦的,摸着硌手,压着硌肚子。”
刘杏花似乎心情不错,闻言不但不生气,还小声笑道:“怎么?嫌我硌手,想找个胖子?”
张树山“咦”了一声,轻笑道:“胖子多好,摸起来软乎乎的,多舒服。哪像你,浑身没有二两肉!我是享受不到肉床软绵绵颤巍巍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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