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同伟笑着点头。
钟鸣如今也有四十岁了。
四十岁的男人,如今也算不上年轻。
当然,在这块土地之上,在领导干部年龄都普遍偏大的大环境之下。
他依旧还是能规划到“中青年干部”群体之中去。
“堂哥的伤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祁同伟不提还好。
一提到这里,二伯母就朝他投去了有些责怪的目光。
“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过了一百天,但终究还是有些受到影响。
”
陪祁同伟在中元食品有限公司疯了那一次。
钟鸣肋骨骨折,到了今天,还是不能从事太激烈的运动。
祁同伟看着二伯母有些责怪的目光,不仅没有心慌。
反倒是内心升起一丝温和。
他明白,这正是二伯母彻底将其当做自家人的表现。
只有将他当成了真正的自家人,二伯母才会没有什么顾忌的,露出这道眼神来。
这是长辈对晚辈的一种表现。
“同伟,你和钟鸣都是干部,身份不俗,特别是你,如今贵为市长,更应该考虑到行事所带来的影响。
”
“俗话说得好,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伯母教育得对。
”
祁同伟老实点头。
人嘛。
上了一定得年纪,自然也就会啰嗦一些。
面对长辈的教诲,他当然不可能还拿出工作之中的那副强势作风。
哪怕不能完全认同,但只需要点头答应,就已然足够。
“我倒是觉得钟鸣这小子,上次的事干得很好!
”
二伯母还在念叨之际,楼梯之上响起钟爱国的声音。
“二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