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
金三胖还是不太相信对方胡来。
他不屑的撇了下嘴,说:“呵,是吗?你有这个胆子吗?”
见他明面上还在挑衅自己,赵光明再也遏制不了自己的脾气,将他按在地上殴打。没一会儿,对方就老实下来,赔礼道歉:“哥哥哥……我叫你哥行吧,往后你就是我哥。对不起,我再也不敢惹你了。”
“滚。”见他还有诚意,赵光明解恨的松开了他。
金三胖站起来以后,立马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灰溜溜离开。一边逃跑,一边用手指着对方,说着各种警告的话。
现场发生了这种闹剧,剩下的人生怕连累,也不敢出声,只是耷拉着脸,没一会儿就前往对面看起了演出。
而主家则是树倒猢狲散,忙不迭的走了过去,又给了一笔钱说:“哎呦,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请你这么一座瘟神过来演出?给给给,这是我另外给的钱,赶紧拿着、带着你的人离开我这。”
“不是,凭什么?我们又没做错什么事?”赵光明捏着手里多出来的钱,不解的问。
主家一边推他,一边道:“还为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打了什么人?那可是咱村有名的地头蛇,家里有的是钱,你把他给惹了,那我这儿还能得了?走走走,别问那么多了……”
赵光明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怕那个死胖子,一时间,也拗起了脾气,和他讲起了道理:“怕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只要有理,人人都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这。再说,你给钱,我们就得演出,这是我们每个唢呐匠人的职业道德!”
3。
“什么法治社会,什么人人有理,你小子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现如今谁还认那些东西,都认起钱嘞。”
主家已经将他们推得往后退了几步:“金二胖他爸是咱村的首富,你得罪了他,稍后他就会带人过来,责问你事小,影响我们家老太太入土为大。要不是看在我和老贾有交情的份上,早就把你踹跑了。”
这番话虽说难听,可确实也是他的肺腑之言。
身为唢呐匠人,他的职业道德就是不讨饶主家,给主家带来麻烦。也因此听完这番话后再也没有说上什么,带着他的唢呐团队,收拾好以后正式离开。
现场安静了几分钟,紧跟着,又开始一番歌唱跳舞……
没一会儿,金三胖便捂着脸,带着他爸找上了门。
金老汉如今五十来岁,说话风格也和他儿子一样流里流气,如果不是本地的土财主,很多人都会将他和村民门口的二流子联系到一块。
见他来后,主家便亲自过去迎接,递上一根烟说:“金老哥,没想到你也会过来,来,抽根烟缓和一下。”
金老汉根本就不把他当回事,随手一摆,就将他手里面的香烟打落在地。
“少废话,打我儿子那帮人呢?”
“他们……”主家环视了一圈,笑着说,“汗,这是干嘛呢,孩子们闹点别扭,顶多下回坐在一块吃顿饭,喝点酒就完事了,显得这么张扬干嘛。”
“少废话。”金老汉说着,捏紧拳头,彪悍的瞪着他,“再不说信不信老子揍你。”
主家无奈,只好说出实情,吞吐了一阵后说:“他们刚刚回去,要不你上老贾那看看。”
金老汉立马推开了他,冷哼一声,紧接着,在众人的注目下,大摇大摆的朝贾步忠那儿走去。
群众们见状,干脆也不看演出,追随他们一块看热闹去了。
……
赵光明回到了家。
此时师傅师娘刚从地里回来,见他气喘吁吁的样子以后。
摘下草帽在耳边扇了扇,说:“不是,你娃这是怎么了?”
“是啊,平常演出回来,也没见你这么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