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好了点?
姜瑜安赶紧顺毛捋,抱着霍宴劲挺的腰身,眨巴着眼睛,语气轻柔似水,“我不该自作主张去见姜隽,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霍宴静静地看着她,眸光极淡。
到底还是研究了他几年,对这男人的性格,姜瑜安多少还是有点了解的,她接着说:“我不该不跟你说,放着你这么厉害的靠山不用,我脑子太蠢。”
姜瑜安边说边乖巧地紧了紧手臂,把自己揉进男人怀里,脸贴上霍宴的胸膛,静静听着他那强有力的心跳。
第一次在床上以外隔霍宴这么近,和他聊天,姜瑜安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她在霍宴腰上用力掐了一把。
霍宴痛得呲牙,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不服气?说你蠢还不想承认!”
姜瑜安笑得谄媚,“认,认!总之谢谢你为我出头,你把他怎么了?”
霍宴的手在姜瑜安腰间的软肉上流连,触感像细缎一样,柔滑娇嫩。
软玉温香在怀,渐渐地手就有些不规矩了。
“喂!你别到处乱摸,姜隽怎么重度肺炎的?会不会烧死呀?”
“烧不死,最多吃点苦头。”霍宴笑得胸膛一震一震的,“都是手底下的人搞的,他们有的是折磨人的招。”
姜瑜安抬眸,看着霍宴清晰的下颌线,这男人下颌线都这么好看。
难怪南知晚那个颜狗都为他说话。
“真不是你的主意?”
男人笑,“就让他清醒清醒,没想到他身体太虚,才冻二十来个小时就抗不住了,要不是得了肺炎,他此刻应该还脱光了在一个四处漏风的房间里吸冷气。”
姜瑜安笑:“你也太损了……不过好解气!”
“那说说他到底对你做过些什么。”
姜瑜安怔了怔,那些往事很阴暗,说了让人觉得她很可怜,还有那样的母亲。
她其实并不想提起。
霍宴问:“不想告诉我?”
“嗯。”
霍宴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不说就不说吧,哪天你要是想说了,就告诉我。”
姜瑜安偷偷咧嘴笑了,霍宴也不算很难哄嘛!
男人突然在她脑门上“嘣”了一下,声线微凉,“姜瑜安,再想想,还有没有别的错?”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