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是猪!你不是好人!”
傅璟佑喉结滑动一下,窄腰倾动,胸膛贴上她光洁的脊背。
“嗯?我是谁?”
陆淼忽然哭了起来。
“傅璟佑,你是傅璟佑!……”
牙酸的床板声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停止。
陆淼恍恍惚惚沉沉睡去,第二天鸡鸣天光大亮,她眯开眼意识迷迷糊糊的,直接起不来了。
继之前傅璟佑高烧不退,这次又轮到了陆淼。
傅璟佑一大早就请了陈桂芬过来帮忙照看,他则火急火燎去大队借自行车,去镇里买退烧药去了。
傅璟佑中午回来,陆淼额头还烫着。
他给陆淼喂药,陈桂芬就搅着手站在一旁,犹豫许久,道:
“得空是不是要去山里给你爹娘婆婆们烧点纸钱?”
“陆淼刚嫁进来,还没给你爹娘上过坟……”
傅璟佑知道陈桂芬的意思。
农村有些迷信说法,小孩、家人无故生病,是过世的家人回来探望等等。
傅璟佑和陆淼接连生病,不由得陈桂芬不多想。
傅璟佑摇摇头,不信那些:
“婶儿,没有的事。陆淼发烧,是因为,是……”
傅璟佑欲言又止,没有说下去。
陈桂芬盯了他半天,没等到下文刚准备催促,突然想到了什么。
傅璟佑之前生病,昨天才好,今天陆淼就病了。
瞅着傅璟佑一脸难言的样子,再看床上躺着的姑娘,唇瓣红红明显破皮,袖口纤细的手腕隐约还能看出青紫痕迹。
“你真是个没轻没重的玩意儿!”
陈桂芬一阵臊得慌,解下襜衣抽傅璟佑。
“她还小,哪经得起你那么折腾!”
傅璟佑一会儿护肩,一会儿护胳膊,脸上也热的厉害。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知道了。”
“还下次?”
“没下次了……”
陈桂芬无奈摇头,臊得慌也没辙。
傅璟佑在房间里照看陆淼,陈桂芬在门外“啄啄啄”的唤着前几天送过来的两只老母鸡。
一通追赶奔波,陈桂芬在傅家后院杀了鸡,又在灶里给煟上汤。
嘱咐傅璟佑,晚点等陆淼醒了记得盛给陆淼喝,之后陈桂芬便回家去了。
陆淼在床上躺了两天才渐渐缓过劲儿来。
散养老母鸡煟出来的汤,是顶顶养人的。
可陆淼的嘴巴、胃口也是顶顶刁钻挑剔。
浮满厚油的鸡汤,她嫌弃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