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老婆子像是有一口痰卡在喉咙里,表情难受地趴了下去。
钟灵毓感受到了,她的最后一丝生机,被什么东西吸走了。
那隔壁……就是山河图的房间!
钟灵毓顿时快走两步猛地把门推开。
哐当一声。
他跳进房间先是四处观察。
房间没有任何异样。
只是这么大的声音都没让山河图醒过来。
这么能睡?
“别睡了,有情况!”
钟灵毓跳上床,一巴掌打在山河图脸上。
这力道下去,就算在温柔乡沉醉都能给他薅起来。
然而山河图却依旧像是死猪一样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钟灵毓直起身子摸了摸下巴,这难道被下药了?
他看了看自已的手,“怎么能犹豫呢,这是在救兄弟于水火。”
“啪!”
“啪!”
“啪!”
这带着节奏的声音让钟灵毓越扇越起劲。
没一会儿,山河图的脸肉眼可见的肿大起来。
终于,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不是,你,你打我干嘛?”
他猛地捂着脸爬起来退到床的最里面。
钟灵毓甩了甩都打酸了的手,“你还好意思说,你们这些有名有姓的大派被人下药迷晕都不知道?”
“我……我被下药了?”
山河图不愿意相信。
“你隔壁那个崂山法门的老婆子已经被吸成人干了,我还以为你也跟着去了呢。”
“龟龟,捡回来一条小命。”山河图伸手一招,角落里的油纸伞嗖地来到他的身边。
随后他委屈的摸了摸脸,“那你也不用这么打我啊,肿成这个样子我怎么见人。”
钟灵毓认真的看了看山河图,不苟言笑的点评道,“其实你这样也挺好,胖胖的可爱一点。”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