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再次打开关着季无忧的屋子,随后进来不少人将东西都摆上。
“昨日的话该说的都说完了,今日看来该换换手段,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你随时可以叫停,然后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周牧剑眉星目,面容疏阔,平日里面颊上带着笑,看起来一团和气,今日进来,面上无一点表情,看起来阴森森的。
季无忧没放在心上,昨日进来问了几句,显然也拿自己没办法,这样的氏族郎君没什么能耐,季无忧当年追随裴家的时候见过最厉害的郎君,其余人的手段确实很难看得上眼。
等到周牧身后的东西都摆好,周牧随意的挥挥手将身后的退下,只留下一个助手。
“这位大哥,过几日或许还要堂上对峙,且不要留下明显的伤疤,且先来一套柳叶针算了。”
“哦,对了,将嘴堵上吧,这里是刑部,不是咱们的大理寺,做事情要低调一些。”
周牧的方法就是用刑,且如今时间紧迫,没有比这个更高效的手段了。
随后季无忧的嘴被堵严实,身上剧痛传来,且延绵不绝,随着痛意一起的还有深入内心的痒,可他叫不出来也抓不到痒处。
随后除了用刑的细微响声,就是季无忧的闷哼,昨日话痨的周牧今日一句话也没有。
三个时辰后
“既然这么能挺,给他个痛快吧。”冯景初站在门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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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忧听到声音剧烈挣扎起来,周牧却说:“这套针法还有几步,等针停罢再说。”冯景初站在门外等着,冷眼瞧着季无忧挣扎不休。
一盏茶的时间后,那男子手里的针终于走到了最后一根,“既然小冯大人说可以给个痛快,给你说话的机会,若是没什么用处,那以后也不必说了。”周牧面无表情地说。
冯景初听到周牧说完话后推开门,向着周牧点点头,周牧行刑的特点就是沉默寡言,周牧未说话,往旁边一步,将位置让给冯景初。
“你想和我说话?”
“裴云霓在你府上?”一句话季无忧问得困难,几个时辰的折磨已经叫季无忧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重要吗?”
“如果你答应我可以取了她性命,我可以告诉我知道的所有。”
“你一直关注裴娘子?”
“是啊,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她呢。”季无忧的嘴角扬起嘲讽的微笑。
“恕我不能答应你这个要求,既然没有别的好说,杀了吧,等到裴家结案,再行定论。”冯景初将人硬按在刑部一整天,可消息瞒不了多久,叫宫里的人清楚季无忧在刑部的话,那下场会比现在惨千倍百倍。
“别啊,要不叫我带去大理寺的水牢,那就将我这个小徒弟一齐带过去看看他,我倒要看看人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等等!我改注意了,我愿意将裴家的事情都告诉你们,不是想给裴家平反吗?等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公子哥们知道了裴家表面下藏了多少的污垢,我看看你们还能不能将仁义两个字说出口!”季无忧恶狠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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