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我便将那个小贱人给关起来,让她传不了信……你也早该告诉母亲真相的。”
沈世轩眼中满是痛恨,将手边的暖手炉子狠狠地砸向了一侧,发出剧烈声:“皆是你!是你们害了我,我本计划好了,计划好了一切!”
见儿子发了疯,伯夫人也有些怕,缩了缩脖子。
流着泪不敢言语,只敢小声说一句。
“会,会没事的,母亲父亲给你寻最好的大夫,最好太医给你治病,你早晚有一日会治好病的……”
……
姜浓在家中住了几日。
只觉得一切都似不同了。
上下的下人对她照顾有加。
她吃穿用度,皆是最好。
还有母亲……
自那日亲自接她回来。
便日日来看她。
有时她睡觉。
母亲会坐在床榻前,做针线。
或似哄孩子一般,哄她入睡。
这些,她不大适应。
却有些贪恋。
或许是因坐月子。
她做不了什么,身边有个可靠的人,总会这般有所依赖……
她从前不是贪恋母亲的人。
她自小就不在意这些。
可如今母亲对她好,她知道。
为何对她好,她却不知……
日子过好了。
睡得也比从前舒坦。
总是,不愿想那般多……
……
张玉梅这几日脚不沾地。
写了几张请帖。
宴请了几位贵妇人一同吃茶。
其中,就包括曹家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