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手掌覆上我的头扳正,好笑睨我,“这么怕他。”
我奋力挣脱,开口一腔哽咽,“大少爷,我是督军的女人,我们不能这样,这不符合伦理。。。”
“伦理?”
萧鹤唇角轻佻,不紧不慢任由香烟在指尖燃烧。
“谁定的伦理,你定的?”
很明显,我说的话落在他耳里可笑无比。
“阮小姐果然没良心,上次和我说没感情,结果爽尿了。这次爽的时候,嘴里喊的是谁的名字,你别忘了。”
“是你强迫我的!”
我不喊,他就往死里顶我,幸好在督军发现前我躲到了车座底,否则后果我不敢想。
窗外雨水砸在车顶蓬,噼里啪啦,掩盖了我狂跳的心脏。
他忽然俯身,对上我的视线,一字一顿,语气说不出的傲。
“阮早,你要不要跟我。”
我指尖倏地轻颤了下,诧异的目光定格在他俊美的面孔上。
萧鹤收起了笑,面容少见的严肃。
如果是其他人,或许不会愚蠢到拒绝他这样的靠山。
萧鹤的权势地位,和他那张摄人心魄的脸,足以令任何女人深陷沉沦。
唯独我不敢。
一时偷欢所付出的代价,我承担不起。
我直视他的双眼,“大少爷,我玩不起。”
他居高临下睨着我,“你认为这是玩。”
“你有未婚妻,而我是你义父的女人,在我的认知里,这是荒唐,是不可逾越,是禁区。”
“你不愿意跟我,无非是因为萧沐廷。”
他狰狞笑了笑,“等我把那老不死的熬死,你别无选择。”
我被他的狂妄惊到失语,“土匪!”
他霸气挑我下巴,“比命长,我这个土匪还是有胜算。”
我蹙眉。
心里莫名沉甸甸的。
我的确别无选择,可我讨厌他对我说这几个字。
我天真到可笑想过,希望硝烟四起的缅北,有那么一个男人,不把我当蝶女,物品,玩意儿,随手买卖。
我想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尊严,和选择的权利。
我心底最深处,浮现出萧沐廷的轮廓。
轮廓涣散,我无视萧鹤炙热的目光,“大少爷,别叫督军等急了。”
我再度无声拒绝了他。
他盯着我数十秒不语,倏地从胸腔发出闷笑,很愉悦,像野兽的低鸣,震的我心口疼。
我不理他,欠身去拿底裤。
他揽住我的腰,大手晃过椅背,摸出个东西,“穿这个。”
我看清后,恼羞成怒骂他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