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敬你舍己救人,
二敬你巾帼不让须眉,
三敬你陆上猛虎,噢,不对,是陆上灵鹿,水里蛟龙,武艺高强,吾等不如。
朱昊本来是抱着好玩不心态逗逗她的,想不到一番操作下来,老实的子君不知不觉已经喝下去二三两六十多度的土烧白酒,饶是她体力强悍,女中豪杰也抵挡不住这原生态的纯白酒,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睡去了,一边睡一边还含糊不清的咕哝着什么一起死一起活的,
朱昊和羚姐面面相觑,最后决定朱昊去把车子开过来把子君弄上车再送回旅店去睡觉。
车子停在旅店门口,朱昊也不用羚姐帮忙,让她先回房,直接一把抱起子君把她扛在肩膀上直接上了二楼房间里一下丢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刚想离开,子君突然喊了一声:等一下,你陪陪我再走可以吗?就一小时。……半小时也行……,十分钟好不好嘛!
离开福州后我们就没有机会单独在一起过了,陪我一会嘛,就一小会儿,
朱昊
停下脚步走过去抱着她:你没醉?
子君猛然睁开醉眼朦胧的眼睛,十分清醒的笑了,真像一只偷吃了小鸡的小狐狸,
喃喃的说:我要不醉了怎么有机会能和你单独在一起?
朱昊一阵心酸加心痛,刚想说什么,一张温润柔软的唇已经吻了上来,他热烈的回应着,这一刹那,多少的风雨,多少的艰难困苦,多少的随风往事、喜怒哀乐一一涌上心头,
两人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抛开了一切的顾虑,疯狂的释放着压抑在心底如同沧海一般深邃悠长悠长的眷念。天已经黑了,简单的小镇没有城市里的那种灯红酒绿,七彩霓虹,安静的如同一部黑白的无声电影默片,淡淡的路灯把光线悄悄的照进房间,
朱昊坐在床上抽烟,子君坐在镜子前梳头,
,
朱昊穿好衣服,对子君说,我走了。
你这就回去了?还早的很呐,才九点不到。
不是,我去江边坐坐,喝点酒想想事情,
子君看了他一眼,站起身来,帮他把上衣钮扣一粒一粒扣好,抚摸着他的脸颊说:夜里江边风大寒冷,开车去,车子后备箱有军大衣,冷的时候穿上,不要着凉了,少喝点酒,早点回来睡觉,你去吧。
好的,你也早点睡觉,明天见。
嗯,明天见。
朱昊独自
坐在
江边的
码头上,黑呼呼的江面倒映着几颗天上的星星,对岸的山只能隐约看到一点轮廓,偶尔飞过几只不知名的野鸟发出咕咕的怪叫,不远处的江滩上一群年轻的男女正在举行篝火晚会,喝酒唱歌跳舞好不热闹,朱昊灌下一大口白酒,抽了一口烟,发出一声叹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好像是老了,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怎么了?我的男人这样忧愁?
朱昊没有回头:羚姐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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