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宴朗和黎星皓面上一喜,屁颠屁颠跟她走。
迟野等人跟在他们身后,还想上来。
她一个眼神制止:“上课去,别来追我。”
三人驻足,不放心地目送他们离开。
黎宴朗目光更加幽深:“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听谁的,他们跟你也太好了吧?你是在跟他们其中一人交往吗?还是在养鱼?”
黎知音置若罔闻。
黎宴朗等不到她回答,抿了抿唇,就也不再问话,随着她进入休息室。
休息室内有全身镜。
恰好将他们三个人的身影映在其中。
黎宴朗看着镜子里的自已。
除了衣服熨烫得毫无褶皱,发型打扮得精致之外,他的精气神差得很。
虽然没有在黎知音家门口等她一晚上,但他几乎一夜没睡。
本来是想等的,可他们身上太脏了。
血腥味不知道经过一晚上的发酵会有多难闻。
本来就让她讨厌,脏兮兮就更讨人厌了。
所以他们选择回家,洗干净了再来找她。
黎宴朗拿出自已一直带着的礼盒。
这里没有外人,他眉眼的内疚和自责更是肆无忌惮的溢出来,双手把礼盒送到黎知音面前。
黎知音不想碰一点:“自已打开给我看。”
黎宴朗苦涩地抿抿唇,将蝴蝶结撕开。
是一个很干净的病号服。
上面还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
“是你让我洗的病号服。”黎宴朗讨好地把礼盒举高:“我洗了很多遍,终于把上面的血渍洗干净了,你检查一下吧?”
黎知音有些惊讶。
啊。
他还记得这个东西啊。
她都忘了。
她坐上沙发:“是你亲手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