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茗怎么可能死呢?
她整个人绷着,满脑子都是那剧尸体的样子,她有点想吐,整个人发冷,发寒。
她忍不住干呕了一阵。
禹禄注意到,但谢晏深没说话,他也不敢随便停车。
秦卿用力的捂住嘴,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到了警局,秦卿想再看一眼尸体。
警方这边已经做了清理,他们作为家属,自然有权利看。
到门口,秦卿停下来,转头跟谢晏深说:“我想自己一个人进去。”
她面色很白,可整个人也极冷静。
谢晏深点头。
秦卿自己进去。
进去的那一刹那,秦卿感觉自己穿越回了三年前。
差不多的环境,她接到消息后赶过去,推门而入,看到的便是那人躺在铁床上,了无生气,身上盖着一块白色的布,一张脸呈灰白色,身上如冰块一样的冷。
秦卿一步步的走过去,她伸出手,却久久无法揭开那块白布。
眼泪落下,心口痛到无法呼吸。她用力的握拳,手指甲嵌进肉里,紧咬着牙关。
下一秒,摆布揭开。
眼泪奔涌而出,那张脸变形严重,但依稀还是能够看出来原本的样子。
她是秦茗。
秦卿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她在里面待了很久,谢晏深让禹禄在门口守着,自己跟着警方去做了笔录。
离开警局的时候,天色已经翻了鱼肚子。
谢晏深带着她回了宁安区,禹禄煮了安神汤。
秦卿坐在沙发上,从事发到现在,她一句话也没说过。
禹禄放下安神汤。
秦卿:“究竟发生了什么?”
禹禄看了谢晏深一眼,想了想,说:“如果秦卿小姐能如实回答自己的身份,也许我能够更快的查到这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