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吕谦与程茵茵是不欢而散,离开的时候,还丢给程茵茵一路不识抬举。
看他那狭小的胸怀,程茵茵只怕他又去作乱,让府尹又加码,或者出更刁钻的条件,那就麻烦了。
“茵茵,我就不明白了,为何段卓就非得娶那吕家的女人过门儿?明明你留在王府,有段卓作为后盾,看谁还敢欺负你?唉,只怪哥哥无能,不管怎样,小松和小月是你托付给我,是我没照顾好他们……”
程茵茵看着自责的南宫子寒,心疼不已,“兄长,这件事不怪你,不怪段卓,要怪只怪那些宵小之徒在背后捣鬼,你放心吧,我会有办法的,不过你刚刚说的为何非得让吕家的小姐过门儿,那就天机不可泄露了,本还打算轻轻给吕家一个教训而已,没想到他们竟这般蹬鼻子上脸,那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段卓的影响,程茵茵自己在说这话的时候都感觉到自己的阴沉之气了。
“好吧,听你这样说我也少了几分愧疚了,有任何需要,随时跟哥哥说,虽然我只是一个闲散的小官儿,不过哥哥平时还是认得几个人的。”
程茵茵眨眨眼睛,“还真有一件事,兄长肯定能帮上忙。”
然后就神秘的朝着他勾勾手指,凑近南宫的耳朵,低声耳语几句。
“什么?你……”
程茵茵调皮的眨眨眼,“嘘,别告诉任何人,我先出去了。”
南宫子寒还没反应过来,程茵茵便已经出了院门,一个人上街去了。
在街上逛了几圈,终于,在一家赌场门口停下,看着门口大大的堵字,程茵茵被雷的外焦里嫩。
毕竟,也只有古代会这么明目张胆,若是在现代,哪有赌场敢这么嚣张,在门口摆个明晃晃的赌字?
“姑娘?要不要进来试试手气?看姑娘印堂发亮,今儿必定走运,怎么样?”
刚站了片刻便有小二出来招呼拉生意。
事实上,久赌必输是有道理的,哪有真正赢的?要说赢,那也只能是来赌档的老板赢的!
那小二见程茵茵没拿定主意,又继续诱惑,“姑娘一看也是富贵人家的小姐,若是今日出来没带银两,这样,我让我们老板先为姑娘垫上十两,小打小闹小玩儿几把,赢了再还,绝对不收取任何的利息。”
程茵茵挑眉,多看了两眼这个小二,看上去浓眉大眼,细皮嫩肉,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小二那般卑躬屈膝,由此断定,这人并非真的小二。
“老板,先借我一百两两如何?”
那人先是一愣,随即爽朗一笑,“姑娘真是火眼金睛,看姑娘的气质和谈吐,肯定是不在乎这五十两的,就当这一百两两薛某交了个朋友,不管今儿姑娘手气如何,都不用还了,自然,在下也预祝姑娘鸿运当头,请!”
随着薛老板进了赌场里面,跟随他去换了一些碎银子和元宝,这才真正来到赌桌上。
这家赌档规模不小,有麻将,骨牌,骰子,牌九,四色牌,划拳等多种多样,更有甚者一旁还有斗蛐蛐,斗鸡的游戏也加入了堵外围中,让茵茵这个在现代空闲周末时候陪家人打打小麻将的土老帽儿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