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知道了。”
我没有抬头看蒋云思的脸,看了,更会让人生气,气都来源于秦砚。
没想这时,门后又进来一个近四十五岁的女人,穿着打扮光鲜亮丽,很是时髦,最夺人的眼球,恐怕属那头酒红色的头发了。
蒋云思撒娇一般喊了声,“妈,你来了啊…”
原来是蒋云思的妈。
她进来只轻轻扫过我一眼,对着邹渐熟络的打了招呼,“邹子啊,几年不见,你小子越发厉害!”
“哪里哪里。”
“哎,这原本该是我们思思的地方,真是造物弄人,总是空子太多,叫人给钻了去……”
她一番好似感慨的话,这时目光才看向我,神色带着愠怒。
邹渐在一边喝着水,他看见也听到了,但明显是不想插话。
“阿姨这是在‘忆当年’么?”
“纪小姐说话总是这样冷冰冰的可不好,我妈妈就是触景生情罢了,再说,过去也是存在过的……”
这母女,是来挑衅找茬的?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说出来,是会惹出是非的,最后总是难收场,你说呢,蒋夫人?”
邹渐适时的开口,看似为我开脱麻烦,但话里话外总有着‘你们要是在说下去,是会人有人告状的’的意思。
我蹙眉看着他,真是有够烦人的。
但这样的话果然有效,蒋云思挽着蒋夫人,脸色紧绷,蒋夫人也是,她似乎对邹渐很客气,即使她此时心里很不满邹渐这样说话,或者说是为我说话,也不会轻易掉脸子,淡淡的笑了笑,“思思随便说说,邹子还替纪小姐打抱不平了,呵呵……”
这话说的,**不清。
“走吧,我们还有事”
蒋夫人带着蒋云思走出门,两人背影很像,长的也是,但我脑海里总是想起蒋云思和陌生男人拥吻的画面,她以那样的方式来激秦砚,是不是太傻了?
今天来这里说这样的话,又是以什么样的姿态来示威呢?
办公室终于安静下来,人走气通,只是身边还坐着邹渐,我瞥了一眼,“你还不走?”
“我替你把麻烦打发走了,你这样赶,是不是太绝情了?”
邹渐放下手机,微微转动椅子,正面以视。
想起他之前的种种行为,我对他没有好感,连朋之谊也没有。
“那我在这谢谢你了,你可以走了么?”
邹渐的笑意慢慢收敛,神色逐渐变的认真起来,他这样认真的模样很少,我倒有些不自在了。
“你说,女人明知道受伤了,却还是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样子,是要被伤的体无完肤才甘心?”
“你是说你的祁小姐么?”
“呵呵,她?开什么玩笑,我可从来没给她希望,只是**而已,她若付出感情,那也和我无关。”
邹渐提到祁筝,一脸的不屑,说话间的语气就知道他没有动真感情,这样的男人,生来就是来毁女人的吧。
“那我不知道。”
邹渐突然坐起身,“我现在说的那个女人指的就是你。”
“我还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