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场死局变得有一线生机。
这只是韩信自己所学的践行。
一场胜利不足以扭转闽越溃败的颓势。
若在真的战场之上,韩信早就带着士卒往南越之地跑了。
唯有如此,才能保证自身不死。
秦始皇立在王翦墓前,郑重行礼。
然后笑着道:“老将军,朕来看你了。
你这徒儿教的不错,朕心甚慰。……”
王贲和韩信离得很远,这是陛下与王翦的会面,他们两人上前不好。
“大伯,陛下这是要去北面吗?”
王贲点了点头,“燕良一战,尽戮匈奴一万多精兵。
陛下必是有意,想用温和的手段拿下河南地。”
“我觉得可能性很小。”
王贲看向青年人凝重表情,数载沉淀,他成为了所有人想让其成为的样子。
“是很小,但也不无可能。
河南地太过重要,那些匈奴人肯定不会自愿让出。
陛下这次北上,其实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王贲虽然退出了朝堂,但对于当今局势也有所了解。
陛下此次北巡,就是冲着匈奴人去的。
当年若非父亲亡故,那场东到东北的漫长路途,其实还可以更长久一些。
“这才平定岭南,再行北上,恐怕国内……”
韩信没有说完,因为他看到在墓碑前的陛下已经转身朝这边走来。
“人也见了,饭也吃了,朕今日便离开此地。”
秦始皇脸上带着笑容。
然后看向韩信。“小子,什么时候拔剑啊?”
韩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道:“陛下若用韩信,剑拔与不拔都不打紧。”
“那朕还是等你利剑出鞘时再用吧!”
秦始皇并没有再多做停留。
午后车驾便缓缓朝着大路行去。
王贲和频阳县令驻足送别。
“陛下这次带了几位大臣北上?”
王贲向一旁神态恭敬的频阳县令问了一句。
“左丞相,御史大夫,典客、治粟内史、将作府,这是五位大吏。其余的,堵水丞比较受关注。”
王贲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着那车驾消失在东乡的田野林间。
……
车驾离了频阳,沿途便有沟壑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