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
旧神的低语响起。
皇都的蝉族,瞬间死去过半。
这次旧神低语,似乎有意识,祂只杀蝉族。
皇殿内。
太子跪在一片血水中,他满脸恐惧。
他抬起手,手上全是族人的鲜血。
映红,腥臭,令他作呕。
太子身子颤抖,嘴中喃喃自语。
“不,不,不,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这些血,和那些贱民一样。
为什么我会害怕。
为什么我会害怕。
不对,不对,不对——
我不害怕,都是贱民的血,这些都是贱民的血。
你们休想吓我,休想吓我。
假的,都是假的,我在做梦,我在做梦。
等我醒了,我就去杀了几万贱民泄愤!
让你们吓我。
贱民,贱民,该死的贱民。”
蝉太子胡言乱语,开始用头撞击地面。
咚咚咚!
咚咚咚!
许久。
他还是没有从梦中醒来,他绝望的瘫倒在血泊之中。
“呜呜呜,呜呜呜,这是真的,这是真的!”
太子哭了!
一旁的蝉皇,看到这样的儿子,老脸上神色复杂。
有不甘心。
也有愤怒。
还有绝望。
他想不明,为什么先祖留下的神明奴隶,会优先攻击他们蝉族。
他很愤怒,自己这儿子,平日里心高气傲,运筹帷幄,没想到,这些都是假象。
他的最看重的儿子,就是一个草包。
如今,大势已去。
他和他的亲信都得死。
他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