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之后,马师傅一直仰头看太阳,一直等到阳光很足的时候,马师傅左手桃木钉右手桃木锤,叮叮咣咣在刘大奎爷爷墓边上定了个八卦图。
马师傅道:“把绳子放桶里,杀鸡,鸡血往桶里淌,把绳子浸透了。”
众人照办。
大公鸡扑腾扑腾,声音嘶哑打鸣,很残忍,都给我看馋了。
马师傅又从口袋里摸出来一包不知道是什么粉末,粉红色的,也倒进了鸡血桶里,用树枝搅拌几下后,马师傅拿出了绳子。
这种绳子就是封米袋子那种绳子,很细,马师傅用手一撮打了个结,一端套在桃木上,然后就开始沿着桃木桩子编八卦图。
在场的众人就静静地看着,连个大气都不敢喘。
不多时,道士编好了八卦图,那手艺和小时候玩的翻绳似的,一阴一阳,还有俩大圆圈。
整挺好。
马师傅道:“行了,你们正常下葬就行。”
马师傅并没有着急走,静静地看着众人下葬,遇到不对的地方还给指点两下。
下山后,院子里正好放鞭炮开席。
刘大奎还要给钱,马师傅说钱够了,不要了,吃顿饭就行,那两只鸡要带走,在坟地死的,沾上阴气了,常人吃了不好。
不吹牛逼,许某人心大,沾上啥气我都怕,放点蘑菇一炖,都他妈是香气。
不用多想,马师傅肯定没少喝,事办完了,加上乡亲们吹捧,马师傅咣咣咣干了三杯白酒。
但是我相信他没喝多,因为临走的时候他又让我抓两把烟。
马师傅哪一点都好,就是喝多了爱墨迹,然后吧,还得有人捧哏,我是真不爱搭理。
于是,许某人自作聪明,大奎安排人送马师傅回家,我让司机直接把马师傅送小寡妇家去了。
真不知道马师傅酒醒之后该怎么感谢我。
寡妇家也挺有意思的,明天给诸位义父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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