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江瑶情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跑他个二十圈。”
江瑶情:“……”
多少圈?
二十圈?
自己跑个二百米都累得要死。
“相信你一定会实现愿望的,虽然古武对你来说有些难,但招式很好记。在这之前,你先把体能练起来。”
欲哭无泪,但自己也没别的办法。毕竟……
连长说的确实有道理。
“好。”江瑶情在心里默默想到,二十圈也就是二十个一圈,一圈四百米,也就是四个一百米。
自己只需要跑八十个一百米就跑完了。
一点都不多……
个屁。
*
谢怀礼站在二楼的阁楼,轻轻翻着手中的书。时不时抬起眸子看一眼正在下面跑步的江瑶情。
手腕轻轻颤抖,谢怀礼眸子闪过一丝不正常的紊乱。
快月中了。
另一只手扶额,太阳穴处有不正常的黑色鳞片在慢慢的浮现。
唇色有些不自然的惨白,谢怀礼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之前买的唇膏,对着窗户在唇上轻轻涂了涂,让自己看起来气色好一些。
自己又该犯病了。
窗外,黑云压城。
快下雨了。
屋内开着灯,谢怀礼就这样定定的看着自己在窗上的倒影,眸子闪过一抹不善。
“滚出来。”
房间内的灯光忽明忽灭,像是氧气不足的蜡烛,飘忽的摇晃着火焰的身形。
窗外一声惊雷,噼里啪啦的雨点啪嗒在窗户上,倒映出谢怀礼身后穿着黑色西装革履的男人。
男人俯身,直接夺过谢怀礼手中的唇膏,病态而又痴迷的闻了闻唇膏的气味。
“好久不见。”
男人像是带着剧毒的鸢尾花,不断朝谢怀礼逼近,周围的温度也在以一种非常不正常的速度诡异下降。
窗上的雨水被冻成了冰珠,屋内暧昧的灯光忽的熄灭。
谢怀礼被男人强迫着抬起下巴,在唇上落下一吻。
“师父,徒儿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