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在沙发上坐着,程清玙这下笑着把人往怀里搂,又亲又抱的。
“那不是解释过了吗,我跟她没什么的。”
反正一来二去,就变成两人都躺在沙发上了。
说起了过去,梁书媞还是想趁这个机会,把想知道的,问清楚。
“我能知道,去年在香港约你吃饭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来吗?”
问,就是在意!
人有时的反应是很快的,就是在那一两秒钟的时间内,程清玙的直觉告诉他,人是可以示弱的。
示弱获得的怜悯心固然可耻,但有用。
“我去年年初给做过心脏手术的一个病人,那天下午急诊送过来脑溢血死了。”
梁书媞心里一震,她没想到对方脱口而出的会是一个人的生死,
“对不起。”
自己千辛万苦救过的病人,如果以另一种意外方式死亡,那作为医生的他,肯定会很失落,以那样的状态硬逼着他来参加聚会,那太强人所难了。
程清玙看着女孩眼里的歉意和愧疚,但他还可耻地又道:
“病人家属觉得患者脑溢血死亡,是我当初做手术,产生的后遗症导致的,所以,向卫生署进行了投诉,当时约定和你见面的时间,被前来的卫生署调查耽误,实在是走不开,抱歉。”
“你离港的那天上午,我又要接受卫生署的正式聆讯,实在是没办法来机场送你。”
程清玙解释的很平静,听的人却义愤填膺,气愤道:
“这简直是危言耸听!无妄之灾!这跟走大路上路过,被狗咬了一口,有什么区别?怎么哪里都有无耻的医闹啊!”
这回程清玙真的笑了,心中只觉欣慰,便也点到为止,
“已经没事了,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的。”
“真的?”
他很认真地点了点头,郑重道:
“真的。”
原来背后是这么复杂的事情,想着程清玙虽然说的简单,但肯定也受了委屈,她摸着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亲,
“你该早点告诉我的,我就不会生你的气了。”
程清玙得寸进尺,回吻的同时,手在放在了梁书媞的腰上,慢慢轻揉着。
“怕在你面前丢脸啊。”
示弱有什么可耻的,他只是在陈述事实,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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