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落厌先前说的话一样,都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来到寂静无人的厕所后,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满是灰尘的手,他哼着不成调的小曲,随手洒洒水后,落厌抬起头看向面前的镜子,视线如同凝固了般。
镜中,有个穿着蓝白色条纹,头发短短的杂乱的如同炸毛般的女鬼,身形透明的飘着歪头看着他。
落厌清了清嗓,刚想抬头善良的提醒她这个地方是男厕所时,就听见这女鬼道:“你,愿意当我的模特吗?”
落厌转过身看着她饶有兴趣的问:“有什么报酬吗?”
女鬼听见这话后,思考着摸摸自己的下巴,转身飘到厕所的窗户边,伸手拿起了窗台放着的花盆。
将里面的花与泥士都刨出来后,她将手中沾染着泥土的U盘放到落厌的眼下看。
落厌平静的接过,非常爽快的答应下。
来到外面的绿色草地上,落厌看看摆在中间处的老旧画架,又看看女鬼空无一物的手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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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意搬了个凳子坐下,好似不随意问道:“你没有画笔,没有颜料怎么画。”
可谁知那女鬼只是愣了愣了后,便坐在木制的高凳上盯着他的脸回答道:“我的手就是我的笔,我的血与肉就是颜料。”
落厌垂着眸视线落在她好像被踩过,有些压扁有些扭曲的手指,还真的开始思索着人类身上有哪些可以当做颜料的东西。
可除了血的红色还有什么呢?
那女鬼开始画画,指间划破自己手腕上的肌肤,一点一点在那张布上留下色彩,就这样反反复复的做着,时不时的还会侧过身看一眼落厌。
那女鬼的身体随着她的自残越来越透明,落厌就这么看着,因为他知道,鬼是不可能这么容易消散的。
而且,听原先那只怪物的话,似乎整所精神病院中的人都被不知道是谁给诅咒了,永远的不会老,永远的不会死。
这地方不知道为什么病人很少,许是因为偏僻了点,太安静了点。
晚风吹过脸颊,冰冰凉凉的非常舒适,唯一让人不舒服的,便是搬了个凳子和他坐在一起的怪物。
画家对于这个新来的家伙没有任何的惊讶,只是仍然自顾自的画着画。
落厌保持着身形不动,他稳坐在凳子上,深黑色的眼珠挪向一旁盯着身旁正襟危坐的怪物,上下打量发现没有受伤后,他有点惊奇的问:“红蘑菇没有对你动手啊。”
怪物诚实的摇摇头,乖厉回答道:“红蘑菇说她只是来吓吓我们的,哦,然后她还给我讲了关于你的事。”
反正干坐着也挺无聊的,落厌便问他:“红蘑菇说了什么?”
怪物还带着他给的那张面具,闻言,偷偷摸摸的牵上他的手:“红蘑菇说,你是个傻瓜笨蛋,是一个超级没有情商的家伙,她还说了些关于你其他的事,只不过我没有听。”
落厌不自觉间扭过头看他,不解的挑着眉问:“为什么没有听?我还以为你会很好奇关于我的事。”
“因为,”怪物看着有些可怜的低下头,闷闷道:“我想听你说。。。”
落厌才不信他只听了那一句话,望向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意味深长的下意识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道:“我可不是早上那个落厌,撒娇装可怜对我可没有任何用的哦。”
“我还是更喜欢你提着刀想要砍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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