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约莫十分钟后我们才确定好自己班级的教材,而在老头的要求下薛礼文清点了好几遍才让我们带着教材离开。
“你刚刚想说什么?还有后续吗?”
现在的我手上抱着比我肩膀还高的数学教材,只能露出半个脑袋和薛礼文说话。
“后续其实没有了,”
薛礼文的处境则更加艰难,身材体型和我差不太多的他,手上的教材几乎没过了头顶,
“我其实觉得这件事情其实是有些蹊跷的。”
“怎么说?”
我来了兴致,这种吃瓜的兴致是正常人都难以抗拒的。
“因为就我所知夏青清其实行事一向低调且心细,把手机借给别人然后闹得满城风雨这种事不像是她能犯的失误。”
薛礼文分析的一板一眼,
“而且自夏青清这事被发现之后的三天里老师对我们的态度也没有太大变化,而是在某天开完会后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
“你是说?”
“不排除中间有其他情况发生的可能性。”
薛礼文的话严谨得让人挑不出毛病,
“不过介于当时班上的氛围过于紧张,我也没敢发声。”
由于没有亲身经历,我也难以想象当时的具体情形,不过凭薛礼文的描述,似乎真有些古怪在里面就是了。
就我个人,对夏青清也了解甚少,唯一能知道的就是她和白兰之间似乎关系不错。
而从白兰在分组讨论时的反应来看,她显然也应该是知道这件事了。
她所了解到的版本,即夏青清的版本,又是怎样的呢?
虽然没能经历直升班的那场变革,但我却越发觉得这事有趣了起来。
或许从白兰甚至夏青清本人口中,能得到一个和表面不太一样的版本。
“又在聊什么呢?”
身后有些距离的卢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我旁边,一句话打断我思绪的同时也吓了我一跳。
“关于夏青清的事情。”
我直截了当地说,
“薛礼文跟我说这事可能有些蹊跷。”
“能有勾巴什么蹊跷,”
卢奕的语气似乎相当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