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儿”
李学武给解释道:“边疆草原比蒙地草原环境更加恶劣一些,所以那边的姑娘皮肤也不好,再加上人种的区别,长得人高马大的”。
“是嘛!”
娄姐笑着说道:“那还真跟傻柱配的上,他呀,就得有个体格子好的才能收拾得了他”。
“你想的可真多”
李学武挺喜欢这种丝绸睡衣的,摸着真舒服,眼睛迷离着,嘴上却是明白着呢。
“不过这也就算是订婚,什么时候结还不一定呢,得看两人的意思吧”
“去你的,洗脚水还没倒呢!”
娄姐见着坏人像是熊瞎子一般扑上来,使劲掐了一把,给李学武掐的一激灵。
“你要谋害亲夫啊!”
“谁让你猴儿急!”
娄姐嗔着怼了李学武一下,问道:“还泡不泡了?”
“炮炮”
李学武吊着眉毛笑着说道:“现在你挡着我,待会儿可别求我!”
“去,还干部呢,心里想的都是啥!”
“都是理想!”
“滚吧你,都是邪念!”
娄姐见李学武躺在炕上,便端了盆子去倒了洗脚水。
等回来以后,对着已经钻被窝的李学武说道:“关灯吗?”
“你说呢!”
李学武今天可是火力十足,一心想要娄姐屈服的。
娄姐则是打开了炕边的台灯,关了屋里的灯。
“今天彪子来送账本,我才想起来,你还没跟我说上次边疆的那笔钱怎么用呢”
“都这个时候了,你跟我算账?”
李学武一个饿虎扑食,再来一个狮子滚秀球,随后便是泰山压顶。
“你要死啊”
……
李学武可没要死,也不知道谁要死要活的。
云消雨歇,娄姐喘着粗气下了地,顺手打了李学武一巴掌。
“属牲口的啊!”
“扯!”
李学武躺在炕上,翻着白眼说道:“我是四六年生人,正儿八经属狗的……呸!”
说完属相,自己也觉得不对来了,呸了一口后更觉得不对了。
怎么呸起自己了?
娄姐拿着温热的毛巾回来,又给了李学武一巴掌,道:“你就是属狗的”。
手伸进被窝给李学武收拾了卫生,随后这才去收拾了自己的。
李学武惹不起娄姐,伸手把台灯扭亮了,随后拿了烟点了一根儿,这叫圣人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