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以后我会不会也有这样的下场,会不会也被人踩在脚下,然后被人活生生的踩碎脊骨,后半生也像是一头猪一样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如果真的要这样度过一生的话,是不是比死更加痛苦呢?
“好了,我也不能一直借助你的身体,既然事情都已经解决完毕了,那你就先回来吧。”
他说着,径直走出了我的身体。
随后他伸出手对着我摆了两下,我就像是受到了召唤一样,重新飞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再次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让我有些不适应,就像是自己此时身处于一个容器里一样,虽然这个容器和我本身很契合,可是我却总感觉不太舒服。
“适应一下就好了,毕竟这是你第一次出窍。”
他就站在我面前,不过身体看起来有些虚淡,更像是一道投影。
“刚刚我想你已经猜到了,我就是你的搭档,其实,民调局的成员从来都不是孤身作战,他们所佩戴的戒指里就有他们的搭档。”
我抬起手看了一下手上的这枚戒指,这枚戒指上面的血迹现在已经彻底消除,仍旧是银灰色。
我又看了一眼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
他应该是一个鬼魂吧。
否则怎么可能据存于这枚戒指里。
“我和这枚戒指有着特殊的关联,几十年前我也是这枚戒指的主人,在我死后,我就会留存在这枚戒指里,一直等待这枚戒指找到新的主人,然后帮助这枚戒指的主人成为民调局的真正的新成员,这样我就算是完成了自己的所有使命,然后就可以离开这枚戒指了。”
没想到这枚戒指里存有的灵魂竟然是民调局的上一个正式成员。
不过就从他刚刚的身手来看,他应该比我强出了不止是一星半点。
“那你真的很厉害。”
我由衷的夸赞了一句。
“说来惭愧,我以前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不过因为触犯了寺中的教条所以被扫地出门,误打误撞加入了民调局,然后成为了民调局的一员。”
他说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容,我并没有感觉到他身上的阴气。
如此看来,他对我应该是没有任何敌意的。
“既然你这么强,又怎么会死呢?”
我问出了一个许多鬼魂都非常抗拒的问题。
可是他却没有显得抗拒。
“你都已经加入民调局了,那有些事情告诉你也无妨,加入民调局以后,你会遭遇到各种各样的考验,而这些考验都不是最危险的,最危险的在于你正式加入民调局以后所执行的各种任务,我就是在一次执行任务的途中出现意外死亡的。”
这一点之前似乎也有人和我提起过,说是民调局的高层执行的任务反倒会更危险。
所以每年民调局死亡最多的不是普通成员,反倒是那些高层。
“每一任戒指的主人在死后都会存在于这枚戒指里,等到找到下一个足以托付的伙伴,让这个伙伴顶替自己加入民调局,上一任主人才可以投胎转世,现在你就是那个人。”
听了他的话,我耸了耸肩膀:“你真的以为我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