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笙对上她毫不闪烁的目光,一个三十岁的女人,披荆斩棘,也是有侵略性的。中午在冉家的退让,是不和难缠的中老年妇女掰扯的明智之举。
感觉她滑腻的手指蛇一样钻进他的衬衣,第三颗扣子眼见弹开了,顾南笙还是吃了一惊,脊背微微挺直。
女人清甜的气息太重了,却像烈酒一样让人头昏目眩。
冉星辰颇有技巧的在他胸口画了一个若有似无的圈圈之后适可而止。
她站直身,眼眸清洌:“在我的地盘上要中规中距,小孩子少学那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她接着指向另一扇门:“滚进去。让我静净一会儿。”
顾南笙巧舌如簧的男人竟难得的乖顺。
“知道了,姐。”
冉星辰怔了怔,摸了摸他的发顶:“乖。”
他的发质柔软蓬松,她的掌心却像被刺猬刺了下。
顾南笙换衣服的时候,盯着自己被画地为牢的胸口看了半晌。
冉星辰最怕午夜听到电话铃声,她的睡眠已成顽疾,“午夜凶铃”会更加重她的紧张感,条件反射般接下去几天的睡眠都会受到影响。
睡不踏实,还乱梦不断。
床头柜上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快要窒息了。
痛苦的抓着手机好一会儿才接起来。
虽然不是午夜,但大多数人还在睡梦中。冉星辰也是迷迷糊糊的刚睡了一小会儿,铃声一响,紧绷的一根弦“砰”一声就断了。
许是弹射出去洗漱的动静太大,吵醒了顾南笙。
他敞开门,斜靠在门框上睡眼惺忪的问她:“这么早折腾什么?”
冉星辰忙着往包里塞速食。
“金光县出现了尸体,情况比较复杂,县局的法医应付不来,让我过去支援一下。”
顾南笙郁闷的直起身子:“你还真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等着,我陪你一起去。”
冉星辰刚想说不用,他已经回房间换衣服了。
行走的衣服架子,随便一身套装就风流倜傥。
只是有起床气的男人,神色还是冷的,少言寡语,到了停车场直接拉开车门调试主驾驶的座椅。
冉星辰怀疑他没睡醒:“你干什么?”
顾南笙还是懒得说话,坐进车里觉得这车他也不喜欢,跟他的SUV相比太局促了。开口脸更臭了:“不开车我去干什么?”
原来有人甘愿当司机。冉星辰不跟闹起床气的人争执,而且时间紧迫。
她转到副驾驶,输入导航。
汽车一声咆哮后驶出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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