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里,搁置了一盆冰,缕缕纷纷的凉意染透了盛夏的暑热。房内有清淡香味,不知是脂粉散发还是冬日熏香残留的,适意娴雅。
孙牧进房后,坐在靠墙的沙发里,端起女佣送进来的茶喝了两口。
茶汤微温,茗香添了点燥,落在喉头、心口。
张南姝取下头发上的素淡发卡:“你先去洗澡,很晚了。”
孙牧看着她。
灯光下,她细长的眉笼罩了梳妆台橘色灯光,毛茸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