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更衣,颜心给景元钊换上了张家送过来的天青色长衫。
“阿钊,我今晚要和你结婚。”颜心说。
景元钊看着她,一首笑,整齐洁白的牙、深深梨涡,笑容纯粹干净,颜心看得心都软了。
过去十个月里,无数次渴望他这样的笑容,热烈真挚。
“好不好?”她说着,自己眼睛里浮动了一层薄泪,“两支红烛,你和我以天地为媒,结为夫妻。”
景元钊轻轻搂抱着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