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的话她还是记得的,这方面她和易忱都是第一次,一定得谨慎。
而且按照他那种激烈的劲头。
她是真的怕出什么意外。
以后每次都要查。
眼看着时间不早。再不起来赶不上课,易忱无可奈何地起身,眉宇间还有起床气。
他上身没穿衣服,下面也只随便穿了条长裤。
浑身泛着懒劲儿,揉着发梢,朝她幽怨看一眼:“不想上课。”
钟吟懒得理他。
翻了个身,留给他个后脑勺。
雪白的肩颈露在外,上面错落着吻痕。
易忱边套衣服,边看她。
那种已经拥有她的不真切感到此刻,让他后知后觉地发晕。
上什么课。
反正他都会,有什么好上的。
钟吟闭上眼睛,还想补一会精力时,又被人黏黏糊糊地从后抱进了怀里。
易忱像是碰了猫薄荷的猫。
对着她肩颈就是一顿嗅:“不想上课。”
钟吟被吵醒,忍耐着问:“那你想干什么?”
他埋着头混笑:“想上你。”
“……”
易忱还在吵吵:“你怎么都不回味回味?”
钟吟只想睡觉。
“我做的不好吗?你昨天都浇我一…”
又开始说荤话了,钟吟伸腿,滚烫着脸去踹他。
被他握住脚。
“好舒服,”易忱撑着手俯过来,头埋进她胸前,没羞没燥地说着感受,“我都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
磨蹭到再不走真的来不及时,易忱才勉强收拾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钟吟独自补了会觉。
要不是有闹钟,都差点睡过了头。她匆忙起身,洗漱化妆。
桌上还有易忱走前放的面包和牛奶。
他的消息也发来了一长串。
没什么内容,都是废话。
八点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