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帮我?我薄霆枭好像还没混到这个份上吧?”
他俯身,恶意满满的逼近她的脸,
“你还会什么?嗯?”
他问的漫不经心,就像在逗弄猫狗似的。
时愿睫毛颤了颤,艰难的张了张嘴,
“我还可以用嘴,还有舌头……保证把薄先生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薄霆枭俊脸一僵,墨眸逐渐覆上一层阴鸷。
他一把抓住她干枯的短发,向后翻扯着,逼得她不得不痛苦的仰起头来,
“时愿,我还真是小瞧你了。这些花样都是谁教你的,嗯?”
男人脸上未达眼底的笑,带着刻骨的寒意,
“那个小野种的父亲?你以前也这么伺候过那个男人?”
那只想要把她头皮都撕扯下来的大手,痛得时愿五官扭曲,话都说不出来。
她不明白。
明明是他让那些男人去轮番侮辱她,调教她,毁了她!
他现在又在恼怒什么?
薄霆枭一脸厌恶的甩开她!
时愿一个没站稳,猛地扑跪在地毯上,膝盖瞬间疼得她眼冒金星。
身后响起男人冷酷的声音,
“我收回之前说的,你只配在沙发上的话。你脏的……连在地上做都不配!带着你的脏衣服,滚出去!”
终于可以离开了。
时愿不敢露出一点松懈的表情,抓起她的裤子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卧室。
她在门外迅速穿好裤子,下了楼后在裴春的目光中,顺从的回到佣人房。
身上被雨淋透的衣服还湿着,她没脱,就那样裹着被子躺在床上。
膝盖更像是有把电钻在用力的钻,火辣辣的疼着。她抱紧自己,难耐的蜷缩起身子。
等到熄灯了以后,时愿起身去了趟卫生间。
她仔细观察过。
洛神庄园没有安装防护网,佣人房的卫生间在庄园的狭角处,外部没有安装任何摄像头。
时愿拉开窗户,雨后透凉的夜风吹进来。
她爬上窗子,从窗口逃走了。
她要去市立医院!
无论用什么方法,她都必须要去看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