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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瞬间一紧的同时。
陆听酒整个人落在一个熟悉,但沁着寒冽气息的怀抱。
因为男人抱得很紧,陆听酒感觉自己到隐隐难受的时候。
身形才微微一动。
“酒酒。”
低低沉沉,但凛冽紧绷到极致的嗓音,就在她头顶上响起。
“砸一下就够了。”
先于所有人靠近陆听酒的霍庭墨,以为她还会动手。
顾明宸跟霍庭墨身形同时一动。但显然,霍庭墨速度要更快。
包括从地上快速起来的顾明泽,明显要离陆听酒更近。但他的速度,仍旧不及霍庭墨。
容祁瑾站在了霍庭墨前面。
所有人都以为,贺涟詹会对陆听酒动手。
所以。
几乎也是同时,他们都护在了陆听酒面前。
而对眼前的这一幕。
贺涟詹恍若未见。
他一个人站在那里。
身形挺拔,英俊的脸庞一如既往的冷冽寒厉,携着一身极具压迫感而又凛冽的气息。
深黑到极致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紧紧盯着被众人护着的陆听酒。
“你刚刚,说什么?”
一字一字,犹如从贺涟詹喉骨深处,寒厉而出。
陆听酒精致漂亮的脸蛋上,覆着一层不甚明显的淡凉。
眉眼不动,清越如水的嗓音,犹如贺涟詹刚刚的波澜不惊。
“我说什么了?”
倘若刚刚陆听酒砸的那一下,贺涟詹都可以当做是她无意的。
但此时陆听酒轻描淡写,反问他的这句话。
却蓦然让贺涟詹的眼底,涌现了几分寒厉。
“妗姒,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贺涟詹嗓音又冷又沉,一字一字近乎质问陆听酒。
一直把陆听酒护在怀里的霍庭墨,听见贺涟詹话里的意思时。
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祁瑾,去看看他头上的伤。”
霍庭墨开口,朝已经站在一旁的容祁瑾沉声道。
刚好。
前不久才给霍庭墨处理过伤口的医药箱,还在。
正好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