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涟詹,“……”
“刚好。”贺涟詹沉到极致的嗓音,“祁瑾最近在研究精神类的药物,适合你。”
“不用改天,明天我就让他来给你看看。有病尽早治。”
说完之后。
贺涟詹懒得再多看霍庭墨一眼。
“扶音,我们走。”
阮扶音在贺涟詹踹桌子的那一刻,就被两个保镖松开,身子一下子就软在了地上。
她白色的休闲西装打湿了一大片,全是褐色的咖啡渍。
贺涟詹脱下自己的西装,搭在阮扶音身上,弯腰,准备把她横抱起来。
阮扶音却微微侧开了身子,避开了他的动作。
她自己从地上,缓缓爬了起来。
阮扶音不冷不怒平静的视线,先是落在了陆听酒的脸上。然后,再是她身后护着她的那个男人脸庞上。
“庭墨。”
顿了一秒。
阮扶音突然低低的笑,笑得不能自己,笑得薄凉嘲讽,“你这样的护着她,她领情吗?”
“她陆听酒——领情吗?”
“但凡,她有一丝一毫的为你想过,庭墨,她晚上为什么还会去见其他的男人。”阮扶音眼眶突然红了起来。
在刚刚被逼着灌咖啡的时候,她眼底都尽是倔强。
但现在看着她说了这么多,看也没看她一眼的男人,眼眶突然就红了。
“你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责怪,反而去处理邵南城。”
“就连公司里的那些股东,只是说一句她的不好,就要被开除。我不过是不小心碰到而已,你就逼着我喝这么多的咖啡。”
“庭墨,你能不能公平一点!”
“扶音。”
贺涟詹先开口阻止的阮扶音。
因为,随着她落下的每一句。
对面那男人的脸色,渐渐沉得几乎可以滴出冰来,冷峻的眉宇更像是覆了一层薄霜。
再不阻止,她今天估计走不出这个餐厅。
“贺涟詹!放开我!”
“我还没有说完!”
突然,阮扶音被一旁的男人,锢在怀里。
无视阮扶音的挣扎,贺涟詹直接强制的将她带离了餐厅。
……
他们走后。
“霍庭墨。”
陆听说看着男人沉沉的脸色,低低喃喃的叫他。
“嗯,酒酒。”
霍庭墨低头看向她的那瞬间,整个神情包括身上冷冽的气息,都趋向于温和,“酒酒,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