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愿,看看你这副下贱又虚伪的样子,真令人恶心!”
桑美兰冷着脸的叫来佣人,
“张妈,还不过来把这碍眼的垃圾清理出去,别脏了我们时家的地板!”
时愿用仅剩的一只眼睛,看了下地上的蛋糕碎屑。
她知道,其实垃圾说的是她。
时淮山眼中带着嫌弃,但情绪管理上却不会有失洲长的身份,
“时愿你做过牢,名声已经脏透了,为了防止时家的名声也被弄脏,以后你就不要再进我们时家的大门了。”
时愿知道,薄霆枭今天把她叫过来就是为了让陆浅歌发泄的。
就在她带着一身狼狈的准备离开时,身后幽冷的声音传来,
“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
薄霆枭宠溺的看向陆浅歌,
“刚才你不是还担心自己腿受伤,没法回到剧组么?让她当你的替身,替你完成那些危险的戏份,到时你只要补拍几个脸部镜头就行。合同我都已经让人拟好了。”
时愿瞬间手脚冰凉。
这才明白过来,刚才薄霆枭说的,送陆浅歌的生日礼物是什么意思!
他们这是……欺负起人来没完了是吗?
薄霆枭让佣人去车上取来合同,
“听说那个小野种在童心镇的阳光幼儿园上学,你说如果她念的班上,突然发生一起儿童意外死亡的事件……”
时愿脑子轰的一炸,脸色瞬间煞白如雪!
她急促又慌张的摆着手,哀求道,
“不要!不要……我签!你别伤害她!”
她慌忙从佣人手里接过笔,抖着手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桑美兰刚才还在埋怨薄霆枭,怎么把时愿这个扫把星带过来了。
这会才明白他的意图,顿时喜笑颜开的看向陆浅歌,
“今年正好是浅歌你的本命年,有个时愿这条贱命替你挡灾,保证我们浅歌今年一整年都会顺顺当当,平安无事!”
薄霆枭把签好的合同收起来,就听时愿低低的问道,
“薄先生……能付给我多少钱?”
她没有资格看合同。
但她还是期盼着,薄霆枭能付给哪怕她一点点,至少可以让她生存糊口的钱。
男人一顿,挑眉在她身上打量着,
“卖都卖了,现在才问不觉得太晚了点?”
一个‘卖’字让时愿脸色白了白。
“时家以前是缺你吃的,还是少你用的了?你什么时候变成个斤斤计较,眼里就只认得钱的东西了?”
时淮山绷不住脸子的责备道。
时愿垂下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