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四方台的地上全都是斑驳的血渍时,有工作人员还在说,这是谁想的让时愿的鞋底踩上红颜料?
这样跳起来效果更唯美,只可惜效果做的再足在前台也看不到。
但薄霆枭却立刻就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颜料,而是她出事了!
虽然知道她倒在地上只是舞台效果,但是当看到她整只脚都被血染红的躺在那里,那一刻他耳边的心跳声就像擂鼓一样,让他什么都听不到了!
“我问你话呢!说话!”
时愿看了眼自己的脚,嗓子沙哑道,
“想要。”
但给念念治病的二十万,比她的脚更重要。
薄霆枭冷冷的松开她,拳头紧攥的骨节隐隐泛白,
“想要就给我好好养着,敢下床把你腿打断!”
时愿皱了皱眉,
“我脸上都是颜料,我先去把它洗了。”
在她表示自己可以扶着墙,单脚跳着去洗脸时,薄霆枭站在床边,用一种恨不能掐死她的眼神,语气阴飕飕的道了句,
“你敢跳一步试试。”
说完他瞪了时愿一眼,径直进了卧室的卫生间,从里面接了盆水后把毛巾泡在里面,端出来放在床头柜上,像唤小狗那样叫她,
“过来。”
时愿乖乖过去,刚想去拿毛巾,薄霆枭沉着脸从盆里把毛巾捞了起来,
“你自己又看不到,老实待着。”
从没伺候过人的薄霆枭,还是第一次做给人擦脸的事,拿捏不好力道的他擦的时候看到她皱了下眉,顿时紧张的动作一顿,
“疼吗?”
“不许撒谎。”
时愿老实的‘嗯’了一声,就听男人冷哼一声,
“娇气!”
话虽是这么说的,薄霆枭手上的动作却轻柔了不少。
看到面前的这张给他擦得娇粉的脸上,卷翘的长睫下琥珀色的眸子水光盈盈。
薄霆枭墨眸深了深,攥着毛巾的大手包住时愿的后脑,低头吻上她微张的嫣唇。
她身上的戏服脱的只剩一件白色的里衣,他大手抚上她的娇柔,没有任何东西阻隔的真空,让他身体瞬间就有了反应。
热吻也逐渐染上了一丝情欲的味道。
时愿伸手主动去解薄霆枭的皮带时,男人墨眸划过一丝惊讶。
他扣住她的小手,沙哑的嗓音又欲又撩,
“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