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她手上一抖,径直朝秋杏看去:“没有听错?”
秋杏点头。
叶含霜银牙紧咬,那裴元意不是已经出手了吗,难不成,不顺利?
不应该吧,裴元稷压根就没去南郊,那时候,谁还顾得上卫窈窈。
她越想,心中那越发有些不安。
“悄悄去镇北王府打听打听消息。”
“是。”秋杏匆匆往外走。
另一头,镇北王府的私牢中。
裴元意被人严刑拷打了一番,整个人已经皮开肉绽时,还在断断续续地威胁人。
“若,若让裴元稷知道,你们这么对我,定吃不了兜着走。”
“裴元稷,裴元稷你给我出来!”
“你们这群狗奴才,竟敢私自对我用刑。”
当然,没有一个人会搭理他。
就在新一轮的刑罚快结束时,楼道口,一阵沉沉的脚步声传来,裴元意一抬头,看到裴元稷那张脸时,他整个人惊住。
“你,你!”他竟没事儿!
不是说,要病入膏肓了吗?待他病入膏肓,整个镇北王府都是他裴元意的!
他凭什么好转,凭什么!
裴元稷一步步朝裴元意走去,那脚步,俨然像是踩在了裴元意心头一般。
一种无端的紧张和恐惧蔓延上心头,裴元意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他给骗了!
“猎豹是你让人放的?”
裴元稷问询声响起,裴元意下意识要否认,楼道尽头,已经有两个小厮被人丢了过来。
和他一样,那两个小厮也早被打得体无完肤了。
他们都是裴元意平日最是器重的人,看到他们时,裴元意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裴元稷说了一个如他预料中一般的话。
“他们都招了。”
裴元意摇头。
“为什么要对她动手?”裴元稷继续问。
“没,没有,我没有,都是他们私自动手的,和我没有关系。”裴元意摇头否认。
裴元稷也不恼,只让人将他丢进了水牢中。
水牢中的水散发着一股子恶臭味,仔细一看,水面上还漂浮着一层密密麻麻的虫子。
看着便让人恶心反胃。
裴元意当场吐了出来,水牢中的水不浅,直到他鼻间,他吐的时候,一并喝了好几口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