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道谢,他突然抬手弹了我额头一下,语气尽是不爽,
“以后有什么事情要第一时间想到我,我就在你身边,打电话能有我快?”
我撅撅嘴,眼睛一转,准备使坏呛呛他,“薄从怀,男人不能说自己快吧?”
薄从怀肯定没有料到我会这样说,眼睛倏地放大盯着我,声音在嗓子里哽住,连呼吸都暂停了一瞬,耳根立刻红了起来。
他将头偏到一边,支支吾吾辩解,“我……我才不快……”
眼睛还不住地瞟我。
看到他吃瘪,我忍不住抿唇笑了起来,逗他可真好玩。
“好啦,不逗你了,我先回宿舍把这颗药给阿蓓吃了。”
我说完便转身要走,薄从怀突然拉住我。
我转头一看,这家伙除了耳根,脸也红了。
他表情倒是很淡定,认真地注视着我的眼睛,“我和你说的是认真的。”
我以为他说的是他不快,无语地挥挥手,敷衍道:
“好啦好啦知道啦,你不快你最慢了好吗?”
在我开门的一瞬间,听到他低声说道:“是第一时间想到我。”
我两步并作一步,攥着直径有一个指节那么大的棕褐色药丸,冲回宿舍。
程文欣和杨杨正坐在椅子上发呆,看到我回来,无力道:“你去哪了?”
我不好解释,搪塞说家里有亲戚略懂鬼神之道,我刚出去给她打电话求援了。
听到我这样说,她俩无神的眼睛亮了起来,“怎么样?有办法能治阿蓓吗?”
我紧抿着唇,点点头。
看到我肯定,她俩明显松了口气,“需要我们做什么?”
我转身装作在自己的抽屉里翻找东西,然后将手摊开,故作惊喜道:“找到了!”
我给他们解释,我小时体弱偶尔会招惹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我的家人就帮我求了药。
虽然长大了已经好很多了,但是这次上学还是给我备上了。
从来没听我说我上大学之前的经历,两人都有些同情地看着我。
我微笑道:“这么看着我干嘛,快倒水给阿蓓吃药吧。”
提到这个,杨杨颓废地苦了脸,“她不喝,我刚准备喂她吃退烧药,结果她一直哆嗦,药都没吞。”
我看了看手里的大药丸,这没有水可不得噎住了……
此时薄从怀的声音再次在我脑海中响起,“直接塞到她嘴里,让她含着慢慢吸收。”
我“哦”了一声,跟两人说道:
“我突然想起这个药丸含在嘴里就可以了,不用吞下。你们帮我把阿蓓的嘴掰开,我把药丸塞她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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