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先割他一只耳朵。”
张喜鸣说着就要动手,南宫流云忙阻拦道:“等一下。”
“等什么?一会儿进来人了。”张喜鸣一刻也等不了,他说干就干,手起刀落,右耳已到了手中。
幸好,大可汗口中被塞了布条,否则就会叫出声来。
不过这种皮肉分割的疼痛,还是迫使他清醒了过来,“呜呜呜……”
张喜鸣当着他的面将耳朵放入了酒水中,大可汗觉得耳根子处蛰疼。
张喜鸣将酒杯递到了他嘴边,“想喝吗?掺了你耳朵的酒,想来一定美味。”
大可汗看他的眼神变得阴狠起来,张喜鸣才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拿掉布条,仰脖给他灌了下去。
大可汗被噎住,牙齿正好咬到了自己的耳朵,他感到一阵柔软,然后恶心般的呕吐掉。
“吐什么……”张喜鸣将地上的脏耳朵捡起来,又往他嘴里塞。
大可汗说什么也不张嘴,抿着唇剧烈反抗。
由于他只是被捆住了四肢,但身体却可以蠕动。在强大精神力的反抗下,他将张喜鸣压在了地上,接着张嘴就咬了下去,张喜鸣下意识的抬手挡住,“啊,敢咬你爷爷。”
他一脚给大可汗踹开,再看向手背时,只发现那里有极深的牙齿印,皮肉也被凶狠的撕扯开,鲜血直流。
大可汗呸了一口血水,“你的命我会慢慢折磨。”
张喜鸣被咬后,本就憋气的他,更加生气了,“爷先要了你的命!”
他话音刚落,大可汗就朝外喊人道:“来人,来人,拿下他们!”
原本坐在那吃肉的南宫流云,听到声音,一把刀甩向了大可汗的裤裆。刹那间,杀猪的惨叫声在营帐里响起来,当然也惊动了外面的士卒。
士卒们闻声而动,“大可汗!大可汗!”
大可汗忍着疼,道:“抓住他们……”
来的人再多,南宫流云也不害怕,他就坐在凳子上,等待士卒攻上来。
来一个,他打退一个。
来两个,打一双。
士卒被踹的东倒西歪,南宫流云也似是玩够了,他将凳子一撂,上下翻滚一下后,又重新坐到了上面,接着朝躺地上的士卒勾手。
士卒们虽然只被踹了一下,却感到浑身上下使不上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南宫流云耍威风。
这时,先前的那个侍卫带精锐赶到,“休伤可汗!”
见那侍卫来了,张喜鸣率先打了过去,“吃你爷爷一拳。”
侍卫不是吃素的,他是草原第五勇士,一脚把张喜鸣踹飞好远,他落地后,嘴角隐隐有血丝渗出来。
“大人小心。”提醒完,张喜鸣便觉得被踹的肺腑那里又疼又闷。
南宫流云见情形不对,立刻闪身到张喜鸣身前,接着带他从帐后逃离。
白色营帐被人从西北面撕开一个大口子,接着就相继出来很多人。
南宫流云起先拉着张喜鸣跑,但张喜鸣跑着跑着就没了多少力气,他便背上了张喜鸣,边打外面的士卒,边往提前看好的撤退方向走。
“世子,这边。”来接应的罗武高喊道,同时带人往前冲。
见有人来,南宫流云立刻朝他奔去,两波人在中间地带汇合。
汇合瞬间,南宫流云朝罗武伸手,接着就被他带到了马背上。
三人同乘一匹马,马儿渐渐力不从心,罗武道:“世子,你握住缰绳。”
说完,他朝后面道:“赶上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