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酒的名字?”
我呆愣住,直接开口询问旁边面带微笑,耐心等待的服务生。
“是的,本店每一种饮品都是由调酒师现场特调的,能够保证最佳的口感。”
他一点头,解释道。
这里的酒名别出心裁,简直可以用惊艳形容:
盈盈一水经年别,泪湿珍珠光炯茜;
不知神女峰头蚌,颗颗穿来作尔珠;
渐点点,珍珠承睫……
每一款酒的名字,都是关于珍珠的诗句,若说这家酒吧和珍珠没有关系,打死陈最我都不信。
因为只有晦涩难懂的诗句,我们随便乱点一通。
服务生认真记录,收回酒水单,略一鞠躬退下了。
“现在你觉得珍珠和虞美人之间仅仅只是巧合吗?”
薄从怀手指玩着我的头发,动作随意,语气更是随意。
“嗯,她们一定认识。不,她们一定很熟!”
我靠在他肩膀,很认真地将自己的推断讲了出来。
薄从怀轻笑一声,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原来退下的服务生又返了回来,
“二位客人,我们老板后方雅间有请。”
说着,朝着吧台后方的一条悠长笔直的走廊一伸手,给我们示意。
“好啊,那真是荣幸,虞美人可是难得一见呢。”
薄从怀勾唇邪笑,站起身,打量着那条狭长仿佛没有尽头的走廊,朝还在坐着的我伸出手,
“诉诉,我们走吧。”
从引我们前行,到低头开门,那个白净的服务生面上都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神秘笑意,态度却是从头至尾的恭敬有礼。
他带我们去的是走廊尽头的那间,房门正对着吧台。
走廊看起来很长,实际走起来又很短,真是奇怪。
房门打开,里边光线明亮,所有的光源都汇集一处,是一株挂满珍珠的七彩蝴蝶珊瑚,珊瑚顶上有一颗夜明珠。
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斜躺在房间中间的巨大蚌壳之中,身下一条朱红的长毛毯,一直拖向地板。
女人长着一张与虞晚三分相像的面庞,身披一件暗黑色的薄纱,慵懒地曲着胳膊支着头,
另一只手轻轻摇动着一把竹丝扇,裸露的脖颈上是那颗碧绿的水滴型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