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拿她使!
元清婳眼底冷若冰霜,盯着阿克鲁,一字一顿地说道:“敌不过便使诈让我的人受了伤,一句轻飘飘的冒昧,就想揭过?”
阿克鲁没想到眼前这位貌美的公主,三番五次地给他找不痛快,在他心里这种场合,就没有女人说话的份。
他转头冲着景凉帝道歉:“本汗性子直,一时没耐住性子,惊扰了皇上,还请皇上不要怪罪。”
景凉帝也不想自己的场子被砸,但齐冥的确被人伤了,并且夜冥竟然在接住那一击之后,还能完好无损地站在元清婳身后,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既然赛前签了生死状,比试难免会有意外,来人,给公主的侍卫请太医,用最好的药。如此说来齐冥使者大获全胜,既然是比试哪能没有奖赏,景凉刚引进一批上好的翡翠料子,便转赠给齐冥吧。”
元清婳越听眼底的越凉,她知道景凉帝想要息事宁人,但大漠国不足为惧,让她忍不可能。
景凉帝求他们来帮忙,却让他们吃下这个亏,哪有这么赔本的买卖。
好人倒是都让他做了。
再看到阿克鲁那挑衅的笑,她娟秀的手瞬间紧握成拳。
元清婳被气笑了,笑得美艳夺目,让人倾心于这一刻。
阿克鲁只感觉到这笑声,让他脊背发凉。
元清婳幽沉的望着他,好像在看一个死人,元明逸浑身散发出杀意,白霆在死死地压着元明镹让他别冲动。
她薄唇轻启,语气是如腊月冰霜般寒冷刺骨:“萧景淮,给我杀了他。”
在别国杀另一个国的君主,实在是骇人听闻,但齐冥这等国力,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他国冒犯,早已是极限了。
大臣们还没反应过来,她说的谁。
下一刻,鲜血喷涌如瀑布般汹涌,喷洒在地上,阿克鲁在顷刻间倒地,脸上还带着嘲讽不可一世的笑,却已经尸首分离。
景凉帝猛地在龙椅上站起身,目光紧紧地盯着底下正洋洋洒洒擦着刀锋血液的人。
大臣们这才反应过来,我滴个清天大老爷,是宸王啊!
宸王可不就叫萧景淮嘛!
卢娇娇双手死死握住凳子边,眼睛不停的在萧景淮和元清婳身上流转,她们不是闹僵了吗?
元清婳余怒为消,望着站在一旁看戏的镇国大将军,又看了眼身后的白霆。
两人心领神会的朝着元清婳行礼。
随后飞身上前,将大漠国那些被瑞王击中穴位昏倒在地的余党,一并杀了。
景凉帝没想到齐冥这么勇,竟真的敢当众人的面杀人。
元明逸安抚好元清婳,走到大殿中央,小心地避开地上流淌的鲜血,拱手解释道:“皇上见谅,孤的妹妹自小被千娇万宠养大,从未受过委屈,父皇曾叮嘱孤,如若有人胆敢对婳儿不敬,理应当诛。”
他说话的声音带着特有的温和之意,其中却夹杂着让人不容小觑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