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燕儿骑在许默言的身上仰头大笑,银铃般的笑声传出去很远。
“你讨厌!”
许默言拦腰将她抱住。
杨燕儿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最近长安出现了很多不明人物,想必是为了那《佛语》而来。
公子就在公门,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许默言恍然大悟。
原来这小妮子借口倾慕他的才华,实则是想套取消息。
彭先生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最近不要沾染红尘,没想到还是着了道儿了。
此时,他怀里还揣着那本县令大人的《佛语》,恐怕早已湿透了。
他摇了摇头,道:“并不曾有什么风声,你一个青楼女子,打听这么多作甚?是不是有人在你这里花了银钱?”
杨燕儿用手指堵住许默言的嘴唇,道:“公子说的哪里话,奴家做的是皮肉生意,喜欢听江湖上的是是非非。”
许默言一用力,将她搂的更紧一些。
杨燕儿嘤咛一声,满屋春光。
一整晚。
杨燕儿房间里的楼床摇到了天明。
……
天刚蒙蒙亮,许默言略显憔悴的穿戴整齐。
在晓月的伺候下吃了早餐。
在一阵公子再来的妩媚声中,出了明月楼,来到了县衙。
陆乘风第一个冲上来,发疯似的问道:“杨姑娘……滋味如何?”
嘶——
许默言左手抱起,右手扶着下巴,眉头紧锁,似在回忆:“如吃蜜饯。”
最终,结合昨夜种种,许默言给出了一个中肯的评价。
“甜?”
“岂止是甜,五味杂陈啊!”
点卯之后。
吴子安和许默言在街上溜达。
“给你二两银子,你去勾栏听曲,我回家补觉。”
二两银子丢在吴子安的怀里,许默言很快消失在了大街上。
到了家中。
许默言取出浸泡了水的《佛语》。
他惊人的发现,浸泡过水之后,封面上尽然出现了一行字。
写着:遇火重生。
写字的人语文怕是数学老师教的吧?这字也能写错?
仔细一琢磨,觉得话里有话。
绝对不是浴火重生那么简单,说不准他的意思就是用火烧。
湿溻溻的书籍用火也烧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