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月出了戏馆,脚步倒腾的飞快,现在去齐恒那还能蹭个饭,总好过自己回家做。
丝毫没看见,戏馆门前伫立良久的身影。
“二爷,就没留人家吃个饭?”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管家,一脸的无奈,自家二爷怎么着也有那所谓的风流浪子的称号,结果在齐老板面前啥也不是。
“你很闲嘛。”
二月红扫了眼管家,那眼神多是恼羞成怒。
瞧着越来越远的身影,眼眸中划过一片暗光。
那个方向……
时间就像摁了快进键,转眼便到了1934年。
长沙城多了个日本商会。
瞧着在大街上持枪放肆的狗东西,齐月月手痒难耐,她已经多久没跟人动手了。
“阿月姐姐,来坛梨花白,明儿佛爷要宴请九门当家的,可得上点好酒。”
张日山蹭蹭进了门,一张口就要店里的招牌。
要说这小子也是自来熟,当初张岐山被她阴阳怪气之后,这小子一度将她作为最大的“对手”,并苦练毒舌技能,最后被齐月月不经意间怼哭。
然后某个小鬼似乎改变了策略,盯着一张白嫩的小脸用那期期艾艾的眼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直到……
齐月月实在受不了,对某个小鬼发出和解邀请。
直至现在,两人已经成了很好的朋友。
“酒窖东北角,自己去搬。”
齐月月指了指后院,让他自己搬。
她现在就是个手不能扛肩不能提的弱女子,想让她搬酒下辈子吧!
“好嘞。”
已经十八岁的小孩迈着快乐的步伐进了后院,没多长时间就呼哧呼哧的搬着酒坛子出来了。
等酒搬上车,某个小孩又悄咪咪的回来,趴在柜台上狗狗祟祟的问道。
“阿月姐姐,你上回给我喝的落星露还有吗?我今儿带钱了。”
“小孩子家家少喝酒,今儿没有,明天吧,我给你调一盏,记得来早点不然小齐就喝了。”
齐月月呼噜了一下张日山的头发,才堪堪把人打发走。
多好的孩子呀,怎么就跟了张岐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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