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洪心中疑惑,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如刺猬般严阵以待,眼睛紧紧盯着李四喜的一举一动,仿佛要从他的神情中寻出一丝生机。
“谭洪啊谭洪,你平日里不是嚣张跋扈吗?怎么如今像只丧家之犬般狼狈?”李四喜放声大笑,那笑声中满是嘲讽与得意,如利箭般刺向谭洪的自尊。
谭洪气得满脸通红,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怒吼道:“休要张狂,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李四喜却不理会他的愤怒,继续说道:“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你看看这四周,都是我的人。不过,我也不急于取你性命,我要让你好好尝尝绝望的滋味。”
说罢,他下令士兵们将包围圈如绞索般慢慢缩小,但又故意在包围圈的一侧留出一个看似薄弱的缺口,仿若猎人设下的陷阱。
谭洪见状,心中一动,以为天赐良机,有机可乘。
他立刻如困兽犹斗般指挥着身边的亲信和剩余的士兵朝着那个缺口冲去,心中怀着一丝侥幸,想着只要能冲破这包围,或许就能在这绝境中撕开一道生的裂口。
然而,当他们刚冲到缺口附近时,李四喜突然又是一声令下,原本看似薄弱的地方瞬间涌出更多的士兵,如潮水般将他们又堵了回来。
谭洪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不知所措,队伍再次陷入混乱,仿若一群没头的苍蝇。
士兵们在芦苇丛中四处乱窜,惊起无数栖息的水鸟,它们扑棱着翅膀,发出阵阵惊恐的鸣叫,仿佛也在为这惨烈的战场喧嚣助威,又似是对这人间炼狱的哀鸣。
“哈哈哈,谭洪,你还真是愚蠢至极,这等小把戏都看不破。”李四喜笑得更加张狂,那笑声在芦苇荡中回荡,仿若恶魔的嘲笑。
谭洪心中又气又急,却又无计可施,如热锅上的蚂蚁。
此时,李四喜的士兵们开始用弓箭进行攻击,刹那间,天空被密密麻麻的箭雨遮蔽,仿若一片乌云压顶。
利箭如蝗虫般朝着谭洪的残军射去,箭支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似是死神的低语。
箭支穿梭于芦苇之间,芦花被箭风带起,与飘落的羽毛混在一起,在空中打着旋儿,似是死亡的舞者。
清军们只能用手中的兵器勉强抵挡,不断有人中箭倒下。有的士兵被利箭直接贯穿胸膛,鲜血如泉涌般喷出,瞬间染红了脚下的泥泞;有的被射中大腿或手臂,惨叫着摔倒在地,手中的武器也脱手飞出,在泥水中溅起一片水花。
痛苦的呻吟声在滩涂上回荡,如地狱中的恶鬼哀号。
谭洪挥舞着长刀,大声呼喊着让士兵们靠拢,试图组成防御阵型,但在这猛烈的攻击下,士兵们早已乱了方寸,根本无法有效地执行他的命令。
有的士兵慌乱中踏入沼泽,越是挣扎陷得越深,发出绝望的呼喊,那声音逐渐被沼泽吞噬,仿若被地狱的黑暗淹没。
李四喜看着谭洪在阵中挣扎的模样,心中越发得意,仿若欣赏着自己杰作的艺术家。
他决定再给谭洪一点“惊喜”。他悄悄吩咐手下的几名士兵,带着几支步枪,如幽灵般绕到谭洪的后方,找好隐蔽位置,那动作悄无声息,恰似暗夜中的暗杀者。
“谭洪,你可知道,今天就是你的葬身之地。”李四喜大声喊道,那声音中满是笃定与冷酷。谭洪愤怒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就算我死,也不会让你好过!”
就在这时,谭洪的背后突然传来几声步枪的轰鸣声,那声音仿若晴天霹雳,在芦苇荡中炸开。
原来,李四喜安排的士兵从后方发动了突然袭击。步枪喷出的火焰与硝烟瞬间弥漫开来,刺鼻的气味充斥着整个空间。
谭洪的队伍顿时阵脚大乱,许多士兵惊恐地回头张望,却被正面射来的弓箭射中,前后夹击之下,清军死伤惨重,鲜血染红了芦苇荡下的泥泞土地,仿若一片血海。
残肢断臂四处散落,有的还挂在芦苇杆上,摇摇欲坠,惨不忍睹。
在这绝境之中,剩下的清兵们也纷纷丢下武器,跪地求饶,仿若失去了脊梁的蝼蚁。
谭洪看着身边的惨状,心中充满了悲凉,如坠冰窟。
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败了,那失败的苦涩如胆汁般在他口中蔓延。
李四喜见状,缓缓策马走向谭洪,那马蹄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仿若死神的脚步声。
“谭洪,你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吗?”他冷冷地问道,眼神中满是轻蔑。
谭洪望着李四喜,眼中满是恨意,但他也明白,自己已经无力回天。
他缓缓放下手中的长刀,那长刀落地的声响,似是他尊严的破碎声。长叹一声:“罢了,罢了,今日我谭洪认栽。”
李四喜的士兵们迅速上前,如恶狼扑食般将谭洪捆绑起来。
这场精心策划的伏击战,最终以绿水书院的大获全胜而告终。
而谭洪,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清军将领,也只能在悔恨与绝望中,被押往李奇的营地,等待他的将是被押送往李奇专门为俘虏设立的快活农庄,他将和那些同样被绿水书院俘虏的各种士兵一样,在那里接受劳动人民的改造。
喜欢南明崛起请大家收藏:(www。aiquwx。com)南明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