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气氛是在一瞬间凝结的。
乔浅手里捏着一根不知道从哪找来的小木棍,有一搭没一搭的在乔祁安面前晃着:
“五年前,二叔在把我压在书房的书桌上,不顾我是第一次,压着我折腾了一夜,事后是怎么说的?”
乔祁安舔舔唇瓣:
“喝醉了……”
“啪”一下,乔浅周中的木柜打在了病床侧的柜子上。
“后来隔了半年,我睡得好好的,二叔半夜闯进了卧室,把我吃干抹净,后来又是怎么说的?”
乔祁安吞吞口水:
“喝多了……”
“啪”又是一下。
乔祁安看向乔祁手中的木棍,感觉下一次就是打在他身上。
“还有后来的客厅,办公室的落地窗,库里南的后座,甚至宝宝……”
乔浅一次次数着,最后小木棍指向了自己隆起的小腹。
生怕她伤到自己,乔祁安伸手去扯小木棍:
“我真喝多了……”
“二爷,海城周家听说您要回去,说不服上次被您喝倒,要再会会您这个酒神……”
周跃便推门进来便开口,在对上乔祁安要杀人的眼神时噤了声。
抬头,他看到面前一幕。
乔祁安坐在病床上,一脸无辜。
对面,乔浅手里捏着一截小木棍,特别像点学生回答问题的老师。
感受到危险的气息,他边开口边朝病房门外倒退:
“二爷放心,我已经帮您推了!”
说完,便是“嘭”一声关门的声音。
乔祁安无奈的闭了闭眼睛,还没睁眼,就听乔浅的声音响起:
“乔酒神,三杯倒?”
乔祁安忽然有点不太想睁眼了。
“睡吧,最好一直睡。”
“啪”一下,乔浅把小木棍丢在了床头柜上。
乔祁安无奈睁眼,手掌用力将人拉的离自己更近几分:
“浅浅——”
乔浅侧头,不看他:
“不知道是谁前几天还说再不骗我。”
“浅浅——”
乔祁安指尖在乔浅掌心挠了挠,撒娇意味明显。
“我这不是怕被你戳穿么。”
他嗓音放软。